“起初我怀疑……是你,冷静下来后越想越不对,你要真如那些人所说,为完成刺杀的任务不顾后果,成功就返回沧澜,对我没半点留恋,何必耗费精力关着我?直接把我带走好了。”
作为当事人之一,她又算比较了解席柏言的,自然不会太盲目地评判。
“接着就是我师父的死,由于动手的是你的手下,我的第一反应理所应当的是怪你。
“再回头一想你说过的话,师父活着你才威胁得住我,也不必闹到动用软骨散以及囚-禁我。
“是我气昏了头,考虑得太不理智,好在没错得太离谱,对不对?”
席柏言眼眶热热的,他必须感谢这样的小姑娘,无比温柔地给了他救赎。
暮摇婳摸了摸男人的脸,“我知道你是沧澜的人,其他的暂且不论,你为我们大暮立过功,也帮过我不少,更没伤害过无辜的人。人的出生不可更改,所以我不会怪你。”
“婳婳。”他的嗓音微微嘶哑。
“嗯,说喜欢我。”
“我爱你。”
暮摇婳弯着唇在他脸颊上亲了一记。
一脚踏出小茅屋的鸿嘉见此场景又麻溜地退了回去,不好意思地愣了愣,又一拍脑门,作孽哦,他又不能待在这不出去,否则他们中午吃啥?
白虎压根没管主人的为难,趴在大门口左瞧瞧暮摇婳,又瞧瞧席柏言,不满地低低地“嗷”了声。
他没有老虎可以陪着玩!蓝瘦!
“婳婳,那你现在怀疑谁?”席柏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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