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我知晓霍渊的混账事,再让叶南尽找怡娘给你写信……
“当然,我对你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这引起了我养父的怀疑。
“他怕我有谋反之心,怕我做了驸马反咬沧澜一口。
“我对他说,接近你是想借你的身份利用你。他没有完全的相信,才会派人给我送同心蛊,逼我给你下蛊。
“这样既能避免你不听我的话为我办事,也能在我不忠时将此事捅出离间我们的感情。”
暮摇婳不躲不闪地看着席柏言的黑眸,“但同心蛊的事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对。”他低头,蹭了蹭她,“因为我想留住你。”
“你不怕我为此恨你?”某个瞬间她的确生出了那样的念头。
“恨我总比忘记我要好,况且那时我以为误会就误会了,终归是有解开的一天。”
想到当时愤怒的心情,暮摇婳瘪了瘪嘴,“我得知师父被害后就生你的气,而你的反应就是雪上加霜……我们都有错。”
“是,我们都有错,但我错得更多。”席柏言神色淡淡地道,“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就必须和沧澜撇开关系,细作并不是我自愿要做,唯一能将功折罪的是拔出沧澜在大暮的另一个细作。”
暮摇婳惊讶地缩了缩眼眸,“另一个细作?”
他点头,“是苏崇惠。”
她更惊讶了,一时忘记要说什么。
“这事还挺讽刺的,苏崇惠由先皇一手提拔,我也……却都不是沧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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