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乔怀鑫脸色大变,眉心瞬间多了一道深川,眼皮不住跳动,狠狠一拍桌子,杯盏应声跳起,跌落地上,摔成碎片。
乔弈绯之所以告诉祖父,是因为前世被这个女人骗得太惨,必须要让祖父对其有提防之心,不可毫不设防。
不过,毕竟事关重大,乔怀鑫又生性谨慎,他凝视着乔弈绯,神色凝重,“绯儿,祖父只问你一次,唐衡知和兰儿是确有其事,还是你为了坏唐衡知的名声捏造出来的?”
乔怀鑫正色望着绯儿,他纵横商海多年,商场虽尔虞我诈,处处险恶,但他自问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虽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害人之心不可有,他绝不希望绯儿是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不惜以兰儿的清誉作代价,毁掉唐衡知的名声,如果绯儿作出这种事,他会更加痛心。
乔弈绯目不斜视地望着祖父,眸光清澈坦荡,没有半分愧疚,都是那对狗男女自取其辱,“祖父,我也只回答一次,此事是他们咎由自取,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乔怀鑫凝视着绯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绯儿是他一手带大的,他相信她的话,更相信自己教导之下她绝非品行卑劣之人。
与此同时,对唐家人的愤怒节节攀升,当初约定婚事的时候,他就已经言明,唐衡知不得纳妾,此生只能娶绯儿一人,现在人还没进门,唐衡知就已经在谋划纳妾了,着实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