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七姜倒是很有信心,说道:“他们只管嘴碎,惹毛了上面可没好果子吃,从贵妃到太子殿下都不急,娘娘说殿下从小念书辛苦,只有和太子妃在一起时,能得片刻轻松。而殿下将来只会越来越忙,肩上的担子只会越来越重,哪怕就一两年清闲,这辈子能留下些回忆也好。”
瑜初很是惊讶:“这是娘娘的原话?”
七姜应道:“是,虽然我不喜欢娘娘的行事风格,但她在自己要走的路上,在对待皇上和太子的事上,一直都那么坚定果敢,我很佩服。”
瑜初亦颔首:“毕竟是能得到帝王心的人,娘娘自有她了不起之处。”
此时老嬷嬷来问,温言夫人是否留下用饭,瑜初笑道:“展怀迁还在门外候着呢,这个人真是古怪,有什么好避讳的,是他看不起我瑞郡王府私宅的门第么?”
七姜欠身道:“郡主您误会了,展怀迁是怕我们说话不方便,并不是……”
瑜初玩笑:“几时认真起来,一本正经才没意思,好了,你回去吧。”
七姜一愣,老嬷嬷也忙问:“郡主,夫人才坐不过片刻,您这是?”
瑜初却亲手来搀扶她起身,说道:“本该留你多说说话的,但展怀迁难得赋闲,刚好你有精神,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光,去吧,和展怀迁逛逛,你日日闷在家里不是法子。”
七姜心里原就这么打算,打算辞过郡主后,和展怀迁到城里逛一逛,要亲自挑几块料子,赶着重阳节送回去,给爹娘兄嫂们做过冬的棉衣用。
既然郡主如此体贴大方,七姜恭敬不如从命,高兴地谢过,被瑜初搀扶着送到宅门前,还不忘对展怀迁玩笑说:“你这要是从此遭皇上和太子殿下弃用,就要靠七姜的俸禄养你了。”
展怀迁抱拳道:“还求郡主见了皇上和殿下,为下官多多美言几句。”
瑜初不禁对七姜嫌弃道:“这个人到底是能开玩笑,还是不能开玩笑,说的话好没意思。”
七姜轻声说:“我家相公有没有意思,反正与郡主不相干,只要霍行深大人有意思,就足够了。”
瑜初瞪了她一眼,小声嘀咕:“最没意思的就是那个人,接触以后才发现,和清俊外表很不一样,是个极啰嗦的,不爱听他说教。”
七姜笑而不语,瑜初被她看得心里发毛,赶紧打发她离开,小心翼翼搀扶上车后,叮嘱道:“别操心外头的事,有我呢,保重身体要紧。”
展怀迁再次行礼后,便登车带着七姜离开,瑜初望着他们远去,忽然想起什么,但伸手要招呼,太师府车马已经走远。
老嬷嬷在一旁问:“郡主,您要说什么。”
瑜初皱着眉头回忆:“我也不知道,就是在繁花楼外见到个人,十分眼熟,好像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可我想不起来……”
这一边,展怀迁带着七姜来到热闹的街巷,二人弃车步行,有相公仔细护着她不被行人触碰,沿街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停下来看一看、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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