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信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商陆醒了,此刻正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看到他进来了,眼珠都没转动一下,连个余光都没有给自己。他下意识的抿着唇,端着青菜和粥就走来进来,将这两样东西放到了柜子上,然后看着商陆说道:“我给你做了午饭,你身体不好,还是吃一点吧。”
商陆这才稍微偏了一下头看着温怀信,点了一下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商陆接过温怀信递过来的清粥小菜,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自己不知道是要吃这玩意多久?这几天都在吃这个,她又不是素食主义者,现在是多么想吃上一口肉啊。
但是她还是慢慢的将那清粥小菜给解决了,等了一会又将温怀信递给自己的感冒药吃了,她靠着床头柜,偏着头看着窗外,十分羡慕外面的世界,多么想要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感受一下外面湿冷的风。
实在是熬不住这个感冒药的药效,商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最后干脆躺在了床上,被子盖好,蒙头睡觉。
温怀信看着商陆已经在床上睡熟了,他一直盯着商陆那截露在外面还有着淤痕的纤细脖颈,伸出手来,虚虚的掐住了那截看起来脆弱的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的脖颈。他的眼神很复杂,一方面他是想要掐下去,试探一下商陆在自己心目中到底是怎样的地位,另一方面他想到自己前几次都在最后的时候松开了手,所以他现在很矛盾。
但是温怀信还是掐了下去,他的手用着力,手掌上的青筋和血管都凸显了出来,他看到了商陆在不停的挣扎着,手脚不停的动着,他看到商陆逐渐变得青紫的脸,最后还是松开了手,他还是舍不得,舍不得让商陆离开自己的身边。
看着商陆脖子上那些明显十分扎眼的淤痕,温怀信紧抿着嘴唇走出房间去拿了急救箱回来,他打开了急救箱,将里面治疗淤伤的药膏和干净的绷带拿了出来,开始给商陆简单的治疗一下脖颈处的淤伤。
完毕之后,他打算收起急救箱,却想到了当初放在里面的那把锋利的闪着冷光的手术刀,他突然勾唇一笑,仿佛想到了某些能够令他极度开心的事情,于是他去寻找了那把手术刀。
拿回了那把一直放在自己房间抽屉里面的手术刀,温怀信轻轻的拉开了商陆盖好的被子,将她睡衣的扣子慢慢的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白皙的肌肤和纤细的锁骨,想着这形状好看的锁骨上曾经有着沈行之的吻痕,温怀信就十分厌恶。
看着商陆现在的状况,无论是怎样的疼痛她都是醒不来的,但是温怀信有些遗憾,家里面毕竟没有专门纹纹身的工具和材料,也就是说如果自己在商陆身上留下的痕迹,迟早有一天会消失的,但是没有问题,商陆她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以后将这种痕迹再度加深就是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温怀信下手的时候很有分寸,他知道怎样该在商陆锁骨的地方划上第一刀,看着那些鲜血涌了出来,将雪白的纱布染的痛红,而商陆也只是十分不舒服的皱着眉,甚至在移动着身体,但是为了防止这个留在商陆身上的记号被商陆的挣扎给毁掉,温怀信干脆死死地压住了商陆挣扎的身体,专心致志的在那纤细美好的锁骨上刻上了自己姓氏的大写字母“W”。
温怀信花了不少的时间才将这个“W”完美的刻在了商陆的左侧锁骨下面,他要让商陆的那颗心脏每次跳动的时候都带着他的记号。他又将一些消毒的药粉洒在了新鲜的伤口处,然后自己的包扎了起来。
包扎的时候温怀信偶尔碰到了商陆细嫩的肌肤,他发觉自己是真的很迷恋商陆身上的所有一切,本来想更进一步触摸商陆的肌肤的,但是温怀信看了一眼手表上显示的时间,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要出发了,不然会赶不上今天的课程。
在外面他还是需要维持着那一副温和翩翩君子的模样,所以将那些沾染着鲜血的纱布和手术刀清理收拾了,又在房间里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以至于商陆不能逃跑出去或者传递消息。
但是温怀信知道如果商陆醒来发现了自己在她左侧锁骨下方刻上的属于他的记号,想必商陆肯定会发狂,肯定会不顾一切使用任何方式离开,那么还是将她的手脚束缚起来最好。
于是温怀信将商陆的手脚都束缚了之后才离开了房间,前往地下车库开着车去了锦城大学。温怀信一想到自己在商陆的身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记号,整个人都兴奋不已,他的眼眸里都带着那种得意和兴奋,整个人看起来和平时所尽力维持的翩翩君子的那副样子相差甚远,所以在车停到了学校的停车位时,温怀信一下子恢复成平时在学校的那副样子,将眼里的兴奋都给隐藏了。
温怀信还是像以往的那样就拿着基本教材前往了教室,他的脸上依然挂着平时的那种温和的让人一看就很舒服的笑容,遇到给他打招呼的学上和老师都很礼貌的回了笑容,他心情极好的来到了那个教室,面对以往的那两个调皮的男生也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但他也没有施舍任何一个眼神给那两个经常调皮捣蛋的人。
虽然他经常在怀疑那两个人是不是靠关系进来的,所以才这么不尊重人,但是一想到无论是怎样的大学都会有着渣滓和天才的,所以他也就没有过多计较,只要他们不碰触他的底线就行。
在教室的同学们也感受到了温怀信的好心情,虽然温怀信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但是按照以往的情况,现在那两个男生肯定会收到温教授的白眼,但是现在温教授根本就当两个男生没存在一样,绝对不是温教授一忍再忍,而是现在温教授心情极好,根本不想理会他们来打扰了自己的好心情。
但是那两个男生看到温怀信没有施舍他们多余的一个眼神时,一向习惯了出风头的两个人感到了十分不满,虽然自己知道一再惹怒老师是不正确的行为,但是总从知道裴秉文是温怀信的导师之后,他们心里那种阴暗的念头总是会跑出来,他们总是想戏弄温怀信,想要他在众人面前颜面丧失以此来得到自己心理上的快感,他们觉得能够侮辱一个地位比他们高的人,那种成就感会让他们飘飘然。
而且温怀信一看就是属于比较好欺负的对象,所以他们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在课堂上侮辱惹怒温怀信,以至于让自己感到高兴,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