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过的那些甜头,都是寂寞的果实。
——前言
着两个男生立马不安分了,在座位下面一直说着话,不停的在做着小动作,但是温怀信根本就没有理会他们两个人,专心的讲着课,一旦想到自己在商陆的锁骨处留下的属于自己的记号,温怀信的眼里始终都是带着笑意的。
这堂课结束的很快,至少温怀信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在那两个男生的眼里,这堂课过的是无比漫长,他们没有看到温怀信被自己惹怒时的那种不能拿自己怎么办的无可奈何的表情,一想到温怀信给他们两个布置的那个作业,两个人便感到了十分烦躁,他们两个对视一眼,决定要找其他的一些途经给予温怀信更多的疼痛。
温怀信下了课就里面去到学校的停车位,准备立马开车回家,但是这个时候他却接到了一个电话,看到上面的电话号码时,他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低落,他接了电话,听着那边的那个人所说的每一个字,表情便阴沉一分。
最后这通电话彻底结束了,温怀信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已经开始慢慢的变黑了,他的表情十分严肃,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他低下了头,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开车回家了。
开着车回家的路上,温怀信想着最近发生的那些事情,整个人都有些阴郁,和秦爷的做的交易虽然最后所发生的一切根本不管他的事,但是想必最终还是和秦爷结下了这个梁子,但是秦爷这个人不好对付,看来自己是要想一些办法来摆脱秦爷。
而这时候的商陆已经醒来了,她首先就感受到了左胸口传来的疼痛,但是碍于手脚都被紧紧的束缚着,让她没有办法查看自己左胸口的疼痛是为何。喉咙的疼痛感觉更严重了,想必是温怀信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再次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吧。
如果只是单纯的感冒咽喉痛,那么脖颈处也不会是那一圈的肌肉都在疼痛着,看了温怀信是真的很想了结了自己,不然也不会在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数次掐着自己的脖颈,但是为何总是在最后的时候松开了那只手。
商陆想起了当初温怀信为了听到自己的一声痛呼而强行的扳开了自己的嘴,然后使劲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撞着墙壁,让自己因为疼痛不得不发出痛呼。想必他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掐着自己的脖颈也是为了向当初一样,看到自己那样的狼狈不堪的样子而感到兴奋吧。
胸口传来的疼痛让商陆狠狠的咬住了牙齿,这样的疼痛可不是什么撞击重物留下的疼痛,更像是当初温怀信划伤自己的脸那道新鲜伤口传来的疼痛,商陆的眼睛微微睁大,意识在自己的胸口处可能被温怀信用手术刀划伤了。
商陆唇边出现一抹冷笑,然后这一抹冷笑逐渐扩大,最后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她突然笑了起来,笑的特别夸张,但是她的眼神却是彻底变了,变得有些凶狠,既然温怀信这样对待她,那么自己也没有任何必要对温怀信有着任何的仁慈之心了。
商陆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这次的她没有像以往那样赶紧闭上双眼假装睡着了,她睁着她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眸盯着房间的门口,当温怀信走到门口时,她的眼神便直直的锁定了温怀信,就像是看见了要被彻底消灭的对象一样,无情冷漠又凶狠。
温怀信打开了房间里面的灯,看着灯散发的光芒将整个房间填满,然后他就看到了商陆丝毫不掩饰的饱含恨意的眼神,商陆就那样一直的盯着自己,都不带眨眼的,想必是恨透了自己。不过没关系,即使商陆恨透了自己也无所谓,只要商陆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就行。
温怀信就那样丝毫没有在意商陆盯着自己那凶狠又饱含恨意的眼神,径直的来到了商陆的床边,然后坐了下来。
他伸出手解开了商陆的睡衣扣子,看着被包扎的那处伤口的白色纱布被那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而且看着鲜红的颜色想必是刚才留下的,那么伤口也是刚才崩开的。
“你刚才是不是乱动了?”温怀信看着那被染得鲜红的白色纱布有些冷漠的问道。
商陆刚才稍微低头看着温怀信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然后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纱布,看到上面一看就是很新的血迹,商陆就知道应该是自己刚才笑的时候扯到了伤口,不过温怀信到底在自己的胸口处留下了什么,是和自己脸上那道伤疤一样的无比丑陋的伤痕吗?
“你最好乖一点。”温怀信冷漠的说着,“如果你将此处的伤口崩坏了,破坏了它原本的形状,那么恐怕要再来一次。”
“你在我胸口处到底留下了什么?”商陆咬牙切齿的说着,因为生气胸膛起伏的厉害,无疑中又扯痛了伤口。
温怀信的手指轻轻的触摸着那一处伤口,看到鲜血不断的渗了出来将原本就变成鲜红的纱布再次染红,便稍微用力按了下去。
伤口被按压着,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商陆的眼泪一下子激了出来,她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狠狠的压抑着自己因为疼痛想要痛呼出声的冲动,她的那双好看眼眸盈满了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
温怀信当然也看到了商陆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眸,不过他倒是没有生出任何的怜爱之意,只是想多看一眼商陆流泪的样子,最好不是这种眼泪在眼眶打转的样子,而是眼泪彻底的流下来,哭的像个小可怜那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