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是怎么搬到西安城的?”
“77年学校恢复上课,我父亲那会儿上初一,79年考上咸阳的一所中等师范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了西安一所小学任教。后期分到了一套房子,家就搬到了市里,就是现在住的那户。原籍的老宅子一直没卖,而且那座尼姑庵经过我父亲出资修缮整葺,这些年香火越发旺盛。听说近期开发商要拆除那里所有的老破旧宅,打造一片仿古高档小区,市政府也同时下令尊重民间宗教信仰,保护那座尼姑庵不拆,但要收公所有。因为是我爷爷当年出资建的,市政府就跟我父亲商议几回,因为款项的问题,我父亲始终没有点头同意。”
“哎卧艹,你也成了拆迁户了,有娶媳妇的资本啦!”
“屁,你当那地儿是北京啊,每户给个千八百万的,就我老家那地方迁走一户,连祖坟能给个十万八万就不错了。”
“等等,”大刘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顿了一下,“你说咱们这部作品什么时候才能完稿?”
“说不准。”
“我是这个意思,看你前几章写的都涉及你家祖籍老宅,我们俩是不是必须在没拆除之前回去一趟看看?”
“对,言之有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我双手击掌。
“让不说你吧,人家走心你走肾,是一点不假,你写的这些,都是发生在你家的祖籍地,你就没想回去实地考察一番?”
“这不刚开始着笔吗,还没想那么多。”
“算啦,不教育你这个被驴踢的脑袋了,我困了,睡了。”说完他就要躺下。
“你敢?今晚鏖战,你读我写,珠联璧合,趁着这几日清闲,多写几篇,年底上架挣个稿费,你我好娶个老婆,结束这单身狗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