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啦?”
“彻底黄瓜菜了, over了。”大刘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地都扔到床底下,躺在床上,心灰意冷地说。
“完了就完了吧,你养不起她。这回人家成了驻外记者,比咱这些国内跑的泥腿子强多了,用不了两年就能成为洋夫人了。”
“最好她新冠阳了,携带洋病毒!”大刘恨恨地说。
“哈哈哈,这回咱们单位旁的花店看样该濒临倒闭了,省着我天天帮你扛花爬楼了。”
“一辆库存车,让洋人试驾几次,就以为自己是豪车了,最后指不定还是被扔到哪个库房里成为库存车。”
“不管什么车,你不领驾照,就无权驾驶。”
“我还真不稀罕,贾平凹贾老师说过:端庄高贵养眼的女人,漂亮裙子里的内裤都是发黄的,昂贵的包包里装满了安全套,精致的高跟鞋里的丝袜满是破洞,她们不敢在公众场合脱下漂亮的外套,以免真相大白。”
“行啦,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别贬损人家啦,明天人家就孔雀东南飞了,五万里也不一回头。你现在还是帮我捋顺一下这祖宗日记吧,这老爷子当初写回忆录时,老是把日期搞错,一会儿单身,一会儿转个身就有了我爹,还没见我奶奶出场呢。”
“看样你爷不仅幻想,还会幻术,是要啥来啥。”
“就是要钱没有。”
“对了,你爷爷曾是摸金校尉,又当过国军团长,文革时期没受到冲击么?”
“听我父亲说过,当年红卫兵还真冲进家里了,一看老爷子瘫痪在床上好几年了,瘦骨如柴,那时我爹还小,不知所措,造反头子一看老爷子不够折腾的,抬出去还有一口气儿喘,抬回来不一定喘着气儿,遂抄家搜查折腾一番,除了这箱跟蝌蚪文一样的破纸片子,一无所有,最后连耗子洞都掘开了,也没搜出点值钱的东西,便砸了老宅子俺奶奶曾住过的尼姑庵里的佛像,之后就再也没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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