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朝紧闭双眸,假装自己睡着了。
安奕看着他不停滚动的眼皮,叹了口气问楠楠:{你说他故意抓我来,故意输给我,是不是馋我了?}
【不能吧。】楠楠干笑了声:【他身上背着个要杀你的圣旨,你忘了?】
{嗐,那是我们夫夫的小情趣,没这圣旨他怎么不停的把我抓来?你不懂。}安奕语气得意极了。
【……】算了,毁灭吧。
有时候,它真的会因为某些恋爱脑,对整个世界无语至极!!
“我抱你起来。”安奕放下香胰子,手伸到尚云朝腋下:“那些得弄出来,不然你会生病。”
都这样了,尚云朝也不好再装睡,他推开安奕的手:“我自己来。”
“你来不了,你够不着。”安奕把人抱到怀里:“我发誓不胡来。”
然后吧。
“你的发誓分明是骗鬼!!我不该信你这张嘴!你滚!”
憔悴无比的尚云朝,看着从窗棂落进来的阳光,气到发抖:“下次我们再碰着,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我错了。”安奕接住他打过来的手,熟练的跪在床头帮他按腰:“别乱动了,疼。”
尚云朝嗓子是哑的,眼睛是红的,那儿是肿的,他气到浑身发抖:“你且等着!我饶不了你!”
“好好好,你饶不了。”安奕敷衍的应着,“云朝,这一整夜的时间,你总该觉察出自己的不对了吧?可信了我之前的话。”
尚云朝心里的怒火消失了一半,却还是嘴硬:“你休想挑拨。”
可实际上。
这漫长的一整夜,他的确理解了安奕口中自己的不同,他们契合的太好,他也过于沉沦和痴迷。
一般男子,大概不会如此。
“你不信幕后是他,那我们就先从眼前说起。”
安奕把消肿的药膏在手心捂热,才给他涂上去:“查查你身边亲近的人吧,莫让你的信任害了你。”
“我也曾信任你。”尚云朝趴在那,瓮声瓮气:“可你却三番四次的欺辱我。”
次次都要同他动手压制他,哪怕事后小心照料,可这种种行为,也不过是将他当个小倌而已。
不,小倌至少不会给他黄金匕首和白玉簪,如此想来,还是他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