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的尚云朝等安奕离开后,立刻命心腹排查身边的人。
这一查,竟然真的发现了蹊跷。
倒也不算严重,不过是尚家旁支的族人,在他身边安插了几个家生子做眼线。
只不过。
这眼线被审问后,自称是尚家自己的人,但究竟是谁的人,谁能说的清楚?
好在对于尚云朝而言,是谁的人都已不再重要,如今落到他手里,就都是死人。
一通处理下来,尚家旁支也得了消息,立刻用赔罪的借口,送了好几个美艳的丫鬟过来。
说是家生子,可那身段,那姿态,还有那伺候人的手段,一看就知道,绝非正经人家。
甚至当晚,就有丫鬟打着送补汤的旗号,穿着清凉的敲响尚云朝的房门。
侍卫想把人赶走。
尚云朝却留下了她,他倒要看看,这些人究竟是打着什么盘算。
也想看看,安奕会不会因此而来。
他要逮住他,要问清楚他的谋划,最好,带他回京!
此时的尚云朝甚至并未细想,自己为何笃定安奕会因此而来,为何改口称他安奕而不是陈思贤,又为何不想遵旨,不去害他性命。
“汤放下,你坐桌边。”尚云朝制止丫鬟靠近的动作:“汤自己喝了。”
“这,”丫鬟表情为难:“那是给男子的补药,奴婢……”
“不喝?”尚云朝冷笑,吩咐侍卫:“给她灌。”
“喝,我喝!”丫鬟吓得立刻端起汤盅,也顾不得烫嘴,咕咚咕咚的猛喝。
喝完,甚至还把碗翻过来甩了甩,以证明没有作假。
尚云朝眼神一厉,后退一步吩咐:“杀了她。”
将酒一口喝完,并翻杯证明这种动作,南面的人不会做。
尤其秦楼楚馆的女子,对她们坐卧行走的要求,远比寻常人家更严苛,绝不会做出这种有江湖气的举动。
铮——
长剑被发簪挡住。
女子柔媚的神色不见,满脸是败露后拼死一搏的狠辣。
她一把抓起腰间的香囊解开系带扔向尚云朝。
侍卫急忙上前,下意识的,提剑挥开香囊。
刺啦。
布匹划破的声音响起,香囊里灰白的粉末扬了出来,整间屋子,立刻就充斥着甜到腻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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