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被迷晕的安奕被搬上塌时,不仅心情舒畅,甚至还想着,稍后要给他的摄政王怎样的惊喜。
直到。
他发现自己被翻了过去,闻到香膏甜腻的味道,感觉身上一凉。
嘶。
“这不行!”安奕立刻翻身握住尚云朝的手:“你想骑马,荡秋千,甚至爬楼梯都成,但我得在里头。
我只能做被包容的那个,无论你想怎么玩,都得裹着我。”
“你果然在装。”尚云朝冷笑一声,手握成爪向安奕的脖子抓去。
安奕伸出手一接,完美的跟他五指交握,然后将尚云朝双手都扣在了身后,把人压住,亲亲他嘴角:“若是我不装,又岂会知道你对我竟有这种心思?
堂堂摄政王,居然想在塌上使诈,你可不坦荡。”
“混账!”尚云朝被他说的耳尖通红,气的抬脚就踹。
安奕夹住他双腿:“可别乱来,踹坏了你用什么?”
“你无耻,简直有辱斯文!”尚云朝像被人捏住脖子的猫崽,根本反抗不了。
安奕又低头亲了好几下,才贱嗖嗖的说:“我一个混账,有什么斯文可言?”
刺啦。
衣襟被安奕的牙齿咬破,牙齿落在锁骨上的那一刻,尚云朝服软了。
可怜的小猫崽被一只巨蟒缠上,翻来覆去的折腾,浑身都湿透了。
啪!
浴桶里的尚云朝气的猛拍水面。
他如何也想不明白,前太子并不善武艺,怎么就能将自己轻易的压制?
他更是不懂为何自己会沦落至此,好端端的,怎么会如此沉迷此事?
“荒唐。”他小声骂了句,撩起水泼在自己的脸上,想冲散自己心底的烦躁。
事到如今。
尚云朝甚至不再担心,自己是否能完成皇帝的旨意。
他只担心安奕会误会,自己这一次次的抓他,是故意送上门给他欺负。
咔嗒。
浴房的帘子被撩起来,拿着香胰子的安奕进来,他拉了的椅子坐在浴桶边,拉起尚云朝藏在水下的手,帮他一寸寸的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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