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经年说罢,用手上的鞭子缠住陌白腰间的短刀,“唰”的一下用鞭子把刀抽了出来,甩动鞭子用刀背在陌白、药弗生两人的背上分别重重地打了一刀背,打得陌白和药弗生皆双膝跪地。
药经年把刀用力插在两人的面前,厉声问道:“你们俩可知错?”
“徒儿知错!”陌白和药弗生齐声回道。
“错在哪里?”药经年厉声道。
“没有护住小师妹。”陌白和药弗生回道。
药经年强压下怒火,沉声说道:“你们俩立马去给我找依依,一个月内若找不回依依,为师就把你们逐出师门。”
被师父重罚,陌白和药弗生无话可说,画依依是昨晚被关起来的,他们昨晚分明都在军营里,却没能及时护住她,活该受罚的。
画婳面露悲伤,不停地抹着眼泪,非常后悔自己没有留下陪着画依依。
药经年拉着画婳要离开,没眼色的陈北忙喊道:“药神医,我家侯爷还昏迷不醒,求您老快去给我们家侯爷看看吧。”
药经年回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陈北,冷“哼”一声道:“云北顾死臭了都与我无关。”
药经年又看向药弗生警告道:“你,此生都不许给云北顾看病,否则为师毒死你。”
药弗生用力点点头。
药经年带着画婳,后面跟着陌白、药弗生,四人愤懑地离开了北城军营。
百花国皇宫。
太医和宫女进进出出忙碌着,能用的方法都用完了,床上的人却依旧高热不退,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太医无可奈何,只得跪地如实禀报道:“此人万念俱灰,哀大心死,自行关闭了全身的感知,一心求死,下官实在无能为力啊。”
花凰和花程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画依依,悲叹一声,摆摆手让太医和宫女都下去了。
花程扶着母亲走出房间,安慰了母亲一番后,才让人把卫一和卫十唤来。
昨夜卫一和卫十急着把画依依救回百花国,就把卫七留在了北城打听情况了。
卫一、卫十人来了后,在屏风外单膝跪地听候命令。
花程对候在外面的卫一询问道:“画姑娘回去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