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雨停了。
云北顾再次被抢救了过来,虽然还昏睡不醒,但已无大碍了。
药弗生伸展着酸软的腰身走出将军大帐,迎头便撞上了匆匆进来的陈北。
“陈北,你回来了?依依呢?”药弗生随口问道。
陈北低下头,目光闪躲,不敢看向药弗生。
“陈北,我问你依依呢?你再不说,我就一针扎哑你。”药弗生威胁道。
陈北天人交战地挣扎了一会,索性放弃道:“你扎哑我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如实说!不然我就不救你家侯爷了。”药弗生再次威胁道。
陈北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云北顾,如实说道:“依依小姐昨晚回来后就直接过来给侯爷喂药,可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却看到依依小姐正拿着匕首要杀侯爷,那匕首都插入侯爷的胸膛里了,然后……然后,太子便让人把她关到外面的囚笼里了,可是……可是……”
陈北说着说着,眼神又闪躲起来了。
“快说,再敢停一下,我就把云北顾扎成筛子去!”药弗生咆哮道。
“可是今早起来囚笼里的依依小姐不见了。”陈北终于一口气说完了。
赵景晟和韩忠正在囚笼外查勘察现场,囚笼是被人用内力破开的。
药弗生冲过来,推开他们,直接走进囚笼查看,看着湿漉漉的地面,坐在地上心痛地哀嚎道:“昨晚雨那么大,你们就让她这样淋了一夜,她会生病的。”
匆匆赶来的陌白,径直走入牢笼查看,当它看到地上的一滩暗红色的水迹时,目光瞬间冷冽起来,直视着赵景晟问道:“你们对她用刑了?!”
韩忠忙挡在太子面前,解释道:“画依依昨晚行刺大将军,我们皆亲眼所见,太子只是把她关入囚笼反醒,并不曾对她用刑,这地上的血迹,我们也不清楚,兴许是她逃出囚笼时自己伤着的。”
“你放屁!”陌白怒骂,随即指着囚笼断开的木头冷冷地说道:“这囚笼分明是被人用掌力劈开的,画依依既无内力,又不会武功,如何劈得开这碗口粗的木头。”
韩忠不敢再言语了,因为陌白说的对,确实不可能,画依依失踪最大的可能就是:她被人掳走了。
一辆马车快速驶入军营,药经年和画婳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药经年看到药弗生坐在地上哭嚎,上前来嫌弃地骂道:“你师父还没死呢,你嚎哭什么!”
药弗生抽噎着把画依依被太子关起来现在又不见了的事情说了一遍,但是没有说依依刺杀云北顾的那一段。
韩忠及时在一旁补充道:“太子关她是因为她昨晚行刺伤了大将军。”
药经年听完,气得胡子一动一动的,瞪着韩忠不屑地说道:“依依若真杀他,那就是他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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