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一单膝跪地回道:“画姑娘骑的是神驹,我们三人的马追不上,待我们赶到北城军营时,就看到昏迷的画姑娘被关到了囚笼里了。
画姑娘被雨淋醒后一会笑一会哭,我等当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后来画见姑娘要自尽,我便用石子打落了她手中的发簪,后来画姑娘便昏了过去了。
我们三人一直在暗处守着,等到后半夜趁守卫松懈时,才偷偷打破囚笼把画姑娘救了出来,没有人知道画姑娘是被我们救走的。
我们觉得此事蹊跷,留了卫七在北城偷偷打听消息。”
花程又问道:“画依依可说过什么?”
卫一摇头,“昨晚雨很大,我们隔得有些远,听不清。”
卫十却忽然说道:“我听到画姑娘一直重复说着要杀了谁,但是那人的名字听不清楚。”
门外有宫女匆匆来报,“卫七回来了,还带着画姑娘的两位师父和两位师兄来了。”
花凰忙说道:“快把他们请进来。”
卫七领着药经年、画婳、陌白、药弗生进来。
药经年一进来便拱了下手直接问道:“我徒儿依依在哪里?”
花凰忙起身说道:“就在隔壁,一直高热不退,老神医快随我来。”
药经年四人随着花凰转入里间。
花程没有跟着进去,询问卫七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卫七单膝跪地禀报道:“属下今早打听到,画姑娘昨夜拿了药回去后,不知为何持刀刺伤了靖南侯,刺杀时正好被盛国太子等人看到了,盛国太子便下令让人把画姑娘关到了囚笼里。”
花程追问道:“那靖南侯后来如何了?”
卫七回道:“靖南侯被刺杀后一直昏迷不醒,属下担心他是佯装的,偷偷潜入盛军大帐查看了一下,靖南侯果然昏睡得连茶水都灌不下去,但是装玉露再生丸的匣子被打开了,里面的药丸已不见了。
属下在离开盛军军营时遇到了画姑娘的师父和师兄,便告知他们画姑娘被我们救走了,他们便随属下一同回来了。”
药经年几人看着床上黑眼圈厚重,憔悴得不成样子的画依依,脸色都显出的心疼、内疚之色。
画婳和画依依情同母女,此时更是忍不住掩面落下泪来。
药经年给画依依号了脉后,什么都没有说,便直接拿出银针在画依依的头上扎了几针,边扎针边吩咐药弗生备药,药弗生从药箱里拿出各种退烧安神的药,按照师父的吩咐,认真用水化好。
药弗生把药端了过来,药经年端过药,慢慢地灌入画依依嘴里,把碗递还药弗生时,又从他手里拿过一小罐蜂蜜,勺了半勺轻轻地放入画依依唇边,柔声哄道:“依依乖,吃点蜂蜜就不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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