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的冯涟涟趁着凌晨没人忙赶回了家,并且为了不让冯海怀疑到她的异常,接下来的两天她都没有出门见人。
这让她的父母很担心,每次女儿去县里都能给他们带来二十文的收入,但这两天不出门了是怎么回事?他们直接损失了四十文啊!
冯涟涟也在生原主父母的气,昨天她半夜都没回来,这对父母也不知道去找找自己,却因为她没有出去挣钱而担心!
冯涟涟这边的混乱先略过,在暗算完冯涟涟的第二天,应茹和张全一直在暗自观察冯涟涟那边的消息,结果什么动静都没有,张全也就明白了,冯涟涟果真就是上次害他们的人,真像大花说的,这冯涟涟就是心虚,不然大家伙怎么不知道她挨打的事。
等到当天夜晚,村里突然躁动起来,原来是村北的冯海家走水了。在门口打探完消息的张全忙跑回家向应茹反馈,“大花,冯海家走水了。我要去灭火去,你好好在家呆着。”
应茹拉住他,“等会我,我也去。”
“你去干啥,别让烟熏着了!”
“多个人帮忙不好些嘛!”其实是想近距离看热闹。
张全先去拿工具,应茹也麻利地穿好外衣,这时门口传来冯六郎的声音,“大全哥,你还去不去了,那火太大了,咱得赶紧去灭,不然烧到其他家就糟了。”
张全也喊着,“等会,我们就来。”
冯六郎对和张全一起出来的应茹很是吃惊,“大全哥,嫂子也要去帮忙啊!”
张全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一起去,人多,力量大。”
即便全村出动去灭火,可房子还是被烧的一干二净,幸好冯海一家人都跑出来了,现在正在废墟前痛哭流涕呢。
村长也没办法,只能耐心劝解,突然人群中有个女声说道,“这有个火把,这火该不会是故意放的吧?”
众人向说话者看去,只见是一个个子不高,声音沙哑的女人,她蒙着头巾,脸黑乎乎的,看不清楚长相,那女人见大家都看着她,像是受了惊一样闪到了一边。伪装后的冯涟涟自信冯海猜不到会是她,毕竟她刚被打成了重伤。
这时有人捡起了那个火把递给了村长,“村长,你看,还真是这样,该不会是蓄意放火吧?”
这一猜测让大家伙脸色难看起来,放火可是个大罪,轻则家产烧尽,重则家破人亡。
冯海想了想,最近直得罪过一家啊!他跳了起来,愤恨地指向张全,“是你放的火对不对,是你报复我!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沙了你!”说完就要向张全扑去。
有人忙拉住了冯海,冯海的父母也骂开了,“果然是你这个鳖孙干的,就知道外来户没有好东西!你心是有多狠啊!不就要了你几个鸡蛋嘛!这就想烧死我们一家子人!我咒你也不得好死。”
应茹也嚷开了,“你光长嘴没长脑子啊!和你家有仇的就我们一家吗?还有是哪个活王八放的火,全家死光的缺德玩意!哪个短命鬼干的,我祝她永世不得好死!还想嫁祸给我们是吧,我们是断你财路了还是沙你全家了,能想出这么损的招,你也不怕天打雷劈!下辈子投胎做爬虫!”
众人都被应茹凶狠的叫骂震住了,如果真是她放的火,她能骂的这么难听嘛?还没有离开的冯涟涟听完应茹的叫骂后,心里更是憋屈,这个王大花不是一般的难对付!太泼妇了,那张嘴果然很臭。
别说村人了,就连张全也是头一次见到大花这么泼辣的一面。
冯六郎也出来做了见证,“冯海哥,我家离你家还是有段距离的,当时发现你家走水后,我立马叫醒了左右邻居,当时大全哥还穿着里衣跑出来的,再然后就是大全哥和嫂子和我们一起过来救火的。”
这段话多少洗清了众人对应茹一家的怀疑,应茹继续澄清自己的清白,“我家和你家有矛盾是不假!可你平日狗憎人嫌的,暗地里有多少仇家你能说得清吗!肯定是别人借着放火来报复你!你别想把这事赖在我们身上!”
这话也有道理,冯海没少偷鸡摸狗,轻薄人家大姑娘也是常有的事,别说村外了,就村里的仇家也有十几个。
冯海一家无法反驳,但冯海母亲一边哭一边耍赖,“我不管,反正和你们逃不了关系!就是你们家克了我们!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