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在看到冯涟涟坐上去县城的马车后,应茹就让张全下午早点回来。
听过应茹计划的张全不太赞同,“大花,这样做不太好吧!万一咱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应茹眼睛一瞪,张全就怕了,“我没看上她,我就是担心咱打错人!”
“这个冯涟涟绝对有问题。如果今天咱得手了,但冯涟涟却不声张,那么绝对是她心虚,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就算不信,他也不能不干大花吩咐的活啊。他可不敢想万一打错人了会是什么后果。
“那你一定要注意力度,别出岔子,不然咱俩都完蛋。”
张全连忙答应。
晌午后,趁着大家午休,张全悄悄回村,他把货担藏在了路边,穿上和冯海很像的衣服,又在身上胡乱抹了些药粉,然后隐蔽地蹲在冯涟涟回家的路上。
今天冯涟涟心情大好,今天的生意不错。但一等她下了牛车,冯涟涟的心情就很沉重。
分家得的房子又偏又远,都快靠近山脚了,每次从村头到村尾,她都得走上好久。在外辛苦一天后呢,她还得和重男轻女,见钱眼开的原主父母交涉,真是麻烦!这几个极品怎么这么能活呢!
冯涟涟冷着脸往家走,突然她的嘴被一块粗糙的布料捂住了,人也被暴力拖到了灌木林里。
被拖拽走的冯涟涟一阵心悸,这歹徒该不会是来侵犯她的吧?惊慌的她连躲进空间去自救这一招都忘了。
那个人一边拖着她,一边小声咒骂,“M的,晦气,要不是你说王大花有钱,劳资也不会去抢她!害得我差点被打死。”
冯涟涟心里很是惶恐,竟然是冯海!这个疯子到底想干嘛。只见“冯海”一个拳头锤向她的脖子,冯涟涟就晕了过去。
大花叮嘱他套个布袋蒙住她的头,以防她醒过来看见他的脸。于是张全用布袋罩住冯涟涟的头,然后一阵拳打脚踢,因为害怕打醒冯涟涟,张全又草草打了两拳才带着布袋跑开。
一路上,张全心惊胆战,生怕被人看见,跑远后的张全再次回头确认,安全着呢!
应茹在家等的急死了,见张全回来后忙走了回去询问情况。
放下货担的张全正解着自己的外衫,然后又将装成冯海的衣服脱了下来填到灶炉里,然后才回复应茹,“我结结实实地打了她一顿,也没人看见。”
“行,那你砸她哪只手?”
张全一脸歉意地说,“我当时太慌了,怕把她打醒,就顾不得拿石头砸。”再说,这小仇也犯不上拿石头砸人家。
应茹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表示出来,毕竟王大花没这么残忍,所以应茹只能表现地很高兴,“没砸就好,当时我说完就后悔了,人家毕竟是个小姑娘,真要把她砸残了那就太狠了,大全还是你懂我,知道我没那么恶毒。”说完,应茹一脸轻松地去厨房做饭了。
张全这才放心,原来自己的娘子没有变,还是那么善良。
背地里的应茹非常不开心,“我真该亲自去,不是说空间有治病灵泉,那她受多重的伤都无所谓咯。”
无心委婉地开口,“我发现了你一个优点,心还挺狠的。”在应茹要求张全用石头砸女主的手时,无心就想说这句话了。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前几天要不是有你提醒,我早就让冯海给暗算了,回馈她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再说,反正她有灵泉,怕什么。”
并且应茹也没说过自己是善良之人。这一夜,应茹睡的毫无负担,张全则是忐忑不安,生怕冯涟涟会死掉。但大花也说了,冯涟涟是个有福之人,这点磨难不算什么,张全只得强逼自己睡觉。
十月底的天已经凉了起来,被张全拖到灌木丛里的冯涟涟直到半夜才被冻醒,她捂着疼痛的脖子坐了起来,等她想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她一阵惊慌,忙检查自己的全身,好在只是被偷走了荷包,那荷包也是掩人耳目地装了十几个铜板,所以损失还小。
周围的环境黑黝黝地,冯涟涟恐惧不已,便想起身回家,但后背上疼的受不了,腿上也是使不来劲,冯涟涟忙闪进空间里,想休息一会再回去。
进了空间,冯涟涟立马在温泉里洗了澡,在温泉的作用下,青紫的皮肤重新恢复白皙,冯涟涟又接了杯灵泉,这让她身体内部的病痛也彻底消散。冯涟涟握着水杯,暗自发狠,一定要好好收拾那个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