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茹是彻底无语了,转身向村长求助,“村长,我都不知道挡了谁的财路,有谁能这么恨我,还搞这一出来陷害我!看来下一个遭殃的就是我们了。冯叔,咱村要是容不下我们,我们也不会继续厚脸皮在这住,反正我们的安全也成了问题,搬走反而更好。”
观察完这件事的村长也觉得不像是张家能做的出来的,不过张家也没得罪过谁,若说挡财路,也就那个冯涟涟了,刚才那个说话的人会不会就是冯涟涟?但就只有声音有点像而已。可不敢说出来激化矛盾。算了,不琢磨了,先解决眼前问题。
村长对众人说道,“大家也看到了,张全家离冯海家有段距离,起火之时他们都在家,这个也是冯六郎亲眼见到的。若是真是他们放火,那在他们回家的路上这段时间,冯海的家就能被烧光了。所以这事不会是他们干的。”
村长分析的十分清晰合理,众人也觉得不太可能是张全放的,除非他会飞。
应茹提议,“环境这么黑,刚才那个女人能一眼看见火把,她多少有点嫌疑。”
应茹的话音一落,众人就找那个戴头巾的女子,可伪装后的冯涟涟在听完应茹的叫骂后就心气不顺地离开了,众人哪里还能找到她的身影。
“那个女人不在了,果然是她有问题。”
“对啊!这儿这么热闹,多少人来看稀奇,正常人哪会提前走呢!”说话的大妈是看热闹的一把好手。
众人纷纷附和并开始猜测女子的身份,毕竟冯海轻薄过的女子不少。
冯海见旁人只顾指责他,完全不体谅他刚刚失去家园的痛苦,又坐回了地上大嚎起来,冯海双亲也都继续哭了起来。
被魔音骚扰到的村长忙叫他们住嘴,开始做下一步的安排,“火也灭了,你们该回去休息就休息吧,大家也好散了。”
“我的家都没了,还咋休息啊!”说完,冯海娘又嚎了起来。
“住嘴,别哭了,看看咱村里哪儿有闲房子,先让你们住几天!”可村长想来想去,没有闲房子了,闲房子都被外乡人租去了,哎,对,外乡人有闲房子。
村长和应茹商量着,“侄媳,你看看能不能把山边那两间房子让出来给冯海家歇歇脚。”
“不行,刚才他还说是我烧的火呢!”
冯海娘忙跑了过来,连连作揖,“大花,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一回,刚才是婶子心急,冤枉了你,你别介意啊!”
“刚从你可没少咒我们,这能原谅吗?”
旁人看不下去了,“张家娘子,你心眼别太小,你那空房还是我们村的,给冯海一家住有什么关系!”
“就是啊,你也不看冯家嫂子多可怜,家都烧没了,不得帮别人一把啊!”众人都是帮弱不帮理的。
应茹哼了一声,“云大嫂子,这话你说的轻巧,你家也有空房,你凭什么不给她们住!再说了,那房子也是我花了钱租过来的,我凭什么要让给他住!”
村长打圆场道,“张家娘子,这样,他们把剩下的租金还你,这样行了吧。”
呦,村长也生气了?难搞!一时之间,应茹没说话,但张全倒很乐意,“大花,要不就听村长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拿回租金来。”
“我知道这个理,就是气不过,她刚才骂人可真难听。”
众人都觉得再难听也没有你的难听。
应茹一脸的纠结,最终松动了,“行吧,冯海,房租四百文,记得还我。”
“咋这么贵!”他一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钱。
“我用一两银子租过来的,我这租期还有四个月到期,我又重新修缮了屋子,你不得给我四百文啊!”
村人都觉得村长黑心,两间破屋子竟租了一两,明明是绝户的房子,算是村里的资产,但这钱他们都没收到,村长也太贪心了。
村长面上有些难看,咳了一声说道,“张家娘子,这钱我来付,当初问你要一两银子也是想吓走你,毕竟我们村不收留外人。”
后面一句听起来像是威胁,并且只图口快的应茹也没想到这租金会影响到村长的威望,她忙答应下来,“对,村长,你考虑的是,其实租金不算贵,我们修补它费了好大的功夫,所以才想收回本来。”
最后应茹要了三百文做租金,把房子给了冯海。
事情解决后,人也都散去了,应茹追上村长,“冯叔,我今天被冯海气昏了,说了许多没脑子的话,您别介意。冯叔,那三百文你就别推了,就留给村里做善事了。如果不够的话,我再让大全送点过来,也烦您多多担待一下。”
张全也跟着说了几句好话,村长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回家后,张全分析道,“大花,你说这事是不是冯涟涟在报复昨天打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