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手打,打着打着,全身都跟着动了起来,是这个后踢,那个后闪,实在考验一个人的柔韧力。
大哥哥,大嫂子结伴而来,看见打斗场面,停下步子,驻足观望。
“这一招好啊,游刃有余,和追昔打的人是谁啊?”大哥哥说。
野辞跑过来,笑嘻嘻:“他是我师父。”
“他就是阿姆给你找的那位师父呀!真的是个武界奇才。”
“可惜人家并无用武之地。”
“确实可惜。”
大嫂子给野辞拿了提好吃的,高兴的手舞足蹈:“昕一,可算见到你了,自从我们搬进了新宅之后,来访的人快踏破门槛了,一直都没有时间来看你。这不一闲下来就来找你了,你一定要去我们那玩玩,我给你看看我置办的小家。”
“我一定去,嫂子待我真好。”
“没什么的。”
野辞冇冇看戏看的十分人迷,悠悠地问往利:“这局谁会赢啊?”
往利摸了摸下巴,认真的说:“我恐怕你的兄弟要输。”
众人看去,泥斤多末越战越勇,似乎分分钟就要碾压房当将军了。
野辞昕一见状冲过去,打断了他们的切磋。
她将泥斤拉到身后,说:“师父,你们打了这么久了,就别打了,伤和气。”
和气?他们之间有什么和气而言,众人分明看到泥斤就要赢了,结果却被野辞打断了,围观群众一阵扫兴,就连大哥哥也有些意犹未尽。
“现在是谁输谁赢啊?”泥斤多末挑衅道。
房当追昔要骂,话还没出口又被野辞打断了:“哪有什么输赢呀,打这么久都没分出来,不就是平局吗?”
“若不是我昨夜没休息好,我怎么会和你周旋这么久。”房当追昔木着脸。
“自己技不如人,还在这里不知廉耻。”泥斤不依不饶。
“说什么呢?”阿亨看不过去,主动站到房当追昔的队伍里。
“我说,你们将军技不如人,不知廉耻。”泥斤多末还说。
眼见的双方有开展团战的趋势,哦不,群殴,虽然也不知道一打多,还是多揍一。
野辞护站在泥斤前面,争辩了几句之后,回头堵住了泥斤多末的嘴,提醒他:“少说两句。”
泥斤多末才住嘴,看野辞为他收拾烂摊子,自己将方才掉落在地的弓捡了起来,擦拭去其间的灰尘,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