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留步。”
泥斤多末愣住,回头一看是个白愣愣的高大汉,顺手给了他一掌。
那人轻捂了一下胸口,呆痴痴的说:“昕一是我的妹妹,你是她的师父,那也就是我的。我叫野辞冇冇,很高兴认识你。”
泥斤多末鄙夷看着他的眼神渐渐回归了平淡,行了个抱拳礼:“刚才方有得罪。”
“不怪不怪,还未得知师父姓名。”
“泥斤多末。”
“泥斤师父,你师从何门?如何练得这一身的功夫啊?”
“……”泥斤多末不想回答。
他们俩的谈话被房当追昔听去,简直抓狂,自己平日一起练功的好兄弟,在自己输了之后跑去和别人问长问短的,对自己的情况一点都不在乎,这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打击他的。
房当有点想老婆了,白了野辞冇冇一眼就走了。
野辞昕一也震惊呢,这大哥哥怎么回事?大哥哥见他都没有回答,赶紧又说:“我交定你这个朋友了,希望咱们有机会一起学习一番。”
说罢,他拉着往利去追房当了。
野辞看完戏,拍了拍泥斤多末的手,道:“咱们师父可真出息了呀。”
“我刚刚明明要赢了,为什么要打断我们?”泥斤多末气道。
“人家好歹是个将军,给人家留点面子吧!”
“人不要脸鬼都怕,像他这样的人,要什么面子?”
“那你是怕咯?”
“我又不是鬼,我怕什么?”
“后日我要去房当家应邀赏桃花,你与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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