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斤多末坐在草原上,目光深邃地看向远方,自嘲一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野辞昕一逆风向他走来,坐到他旁边,或而看看他,或而折折小草。
“你来,又要被人说了。”
野辞昕一摇摇头:“不,我听不到他们的话,何况都是些没道理的。”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小孩子脾气,这样的我做你的师父,你很失望吧。”
“不是,我只是在想,师父,你一腔抱负,怎么就弯不下腰呢?”
“什么一腔抱负,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想入军,为国效力。”
“你看出来了?”泥斤多末笑着笑着,突然回过神来,呆愣愣的,“我怎么就弯不下腰了?”
二人相视一笑。
“我是说将军在你面前,为什么不好好表现呢?”
“难道阿谀奉承他?我满腔的才华,他不看,就看谁会说会道呗!那我还真不是。”泥斤多末说着就来气,“我是去施展才华,不是给人家做奴做婢。多有传闻这位将军人品甚好,我看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他是担心我,所以话说的重了一些,你别往心里去。”
“我当然不会往心里去,但是如果有一朝,我抵达了梦想的彼岸,我一定是鲜活的。这期间,绝对不会屈服。”
“那你说不教我,这话可以收回吗?”
泥斤多末到底还是心软的,本来已经打算准备东西,收拾走人,看见野辞楚楚可怜的模样,就爽快的答应了。
“师父,你现在可以好好教我了吗?”
“行啊……”
泥斤多末让野辞坐上马,耐心的指导起来。
后来的几天,他们都呆在一块,野辞也从骑着马慢跑到狂奔,甚至可以在马上使箭了,只是把把不中罢了。
泥斤多末跑过来指导野辞动作:“昕一,弓箭理当是这么拿的,你看我。”
泥斤说着示范了一遍,一箭正中靶心。
“哇,师父好棒。”
“哪好了,就这?”
房当追昔大步走了过来,要去抢泥斤手里的弓,推搡间,二人就打了起来,高手过招,招招点到,房当追昔抢弓,摸了把泥斤的下巴,泥斤哪里答应,给人家发簪打落在地。
阿亨看着捏了把汗,在场的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之前的渊源,这局,无论胜负输赢都是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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