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口走来一个风韵娉婷的女子,头上的珍珠步摇在太阳的反射中耀耀生辉,反射出让人刺目的光,而龙椅上坐着的娄东灏被那光亦或是那人刺得生疼。
“......皇后?”
不知谁轻呼出声,满殿大臣皆看向慢慢走进来的柳媚儿,这皇后和苑子文怎么好似有些不同寻常。
“媚儿,你怎么来了?”
娄东灏还抱着一丝侥幸,她根本不知道那些事情,她也不可能会出卖自己的。
柳媚儿未语泪先流,软白美丽的脸颊几滴晶莹的泪珠从上面划过,声音却坚定的道“我来为我父兄伸冤!”
“柳国公?皇后此话何意?”
游玠着急的问道,他与柳家家主乃是至交,当初柳国公死的时候他还大病了一场,感叹人生无常,好人不长命,此时听到皇后这话,难道这其中也有什么隐情?
“当年父兄的死讯传来时,只说是被一伙黑衣人刺杀坠崖身亡,国公府剩下的亲兵四散,往日荣盛的柳家一夕破败,外面都在传言是柳家多次在朝堂挑衅,狂帝便暗中将下放的柳家儿郎一网打尽。”
“可我知道不是狂帝,当初纳我进宫,他并没有亏待于我,我在宫中自怨自艾是挽姐姐日日陪伴开解,后来我才清楚,狂帝之所以迎我入宫只是因为我的眉眼与苑丞相有几分相似,而真正利用我的人却是我最信任之人。”
她一双含情的眉眼死死的盯着龙椅上的娄东灏,就是这个男人,竟利用自己至此,害得她家破人亡,恩将仇报,如今更是连亲生骨肉都狠的下心利用。
她悔,但她更恨!恨他也恨自己!
所以苑子文找到她时,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
娄东灏看着底下的女人,一双乌沉沉的眼睛里面聚集了狂风暴雨,她怎么敢!!
“媚儿,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我当然知道,灏哥哥,当初狂帝之所以会与我相遇想必也是你的手笔吧!你不知道狂帝和苑丞相的关系,可你知道狂帝喜欢的女子都与我有几分相似,所以将我送到狂帝的身边,我给家里写的家书你从未交到过我父兄手中,还在背后挑拨柳家和狂帝的关系。”
“父兄担心我的安危几次在朝堂顶撞狂帝,导致狂帝对柳家迁怒,兄长的官职一降再降,最终夺了父亲的国公头衔,下放到偏远的禾洲,是你让人假扮劫匪,将我柳家三十几口人绞杀殆尽,也是你让我父兄死无全尸!”
柳媚儿一双多情的眼眸早已泪雨连连,总是温柔多情的脸此时满是痛恨的看着这个骗了自己一辈子的男人。
“朕没有,媚儿,你不要听信苑子文那小人的挑拨离间啊!”
娄东灏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柳媚儿,心中却是想起了那日关月楼的刺客,难道媚儿当时已经认出了那些人吗?
“你别骗我了。”柳媚儿大喊一声,激动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你没想到吧,我柳家还有旧人在世,早在一月前柳家的旧部已经找到我,娄东灏这些年你对我柳家三十几口人可有一丝愧疚?对我可有一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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