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子文突然低声笑了起来,他的声音依旧温和醇厚,可听得众人心里却是紧了又紧。
“肮脏?这世上又有谁比的上陛下呢?”
“苑子文!朕如今还是这启国的皇帝,朕是君而你是臣,若不想史书记得太难看,朕劝你还是谨言慎行。”
苑子文闻言脸上的嘲讽之色更浓“史书怎么写没有比陛下更清楚,陛下?呵,你只能是寇,一个寇而已......”
那未尽的话像是在娄东灏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因为当初他登基后便将狂帝的生平全部改了一遍。
苑子文眼神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既然陛下退位诏已下,那今日便让出你身下的龙椅吧!”
娄东灏怎么可能放弃,这人不顾人伦与狂帝君臣苟合,他定要叫天下人知道他的德行,这样的人教出来的人怎配坐上这龙椅!怎配受万民敬仰爱戴!
“朕这身下的龙椅可不是谁人都可坐的,狂帝那样人生的儿子朕怎么可能放心将百姓交到他的手上。”
“呵呵,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这样的人,当初若不是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又怎么可能让你坐上这个位置十几年。”
“苑子文,你与他不顾人伦,休得为他争辩,你们皆是不为世人所容之人,他有病?呵,他的确有病,不然为何老天都不帮他呢?”
明明逼宫那日早上还是阴雨绵绵,且有大雨倾盆的架势,可那人自焚之时太阳从乌云中破开,大雨顿收,而后三天都是艳阳高照,这不是老天都想要他死吗?
苑子文不知道想起什么,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尽,他的身上似乎还能感受到熊熊烈火的炙烤,他伸出手想要抓紧那一抹红色的衣角,可转眼那衣角便被火舌吞没,消失的无影无踪。
苑子文将伸出去的手握紧收了回来,闭上眼狠狠的吸了一口凉气,可心中的怨气却是无法排解。
“这世上最不该死的便是他,明明他谋略军事都是天下无双,为何老天如此不公,不公!!”
“苑子文,真看你是魔怔了,老天最是公平,他那样的人本就该死。”
“闭嘴!!”
苑子文站起身面色狠厉的呵斥着,龙椅上的娄东灏脸色难看至极。
“你这样只会暗中作祟的老鼠怎配与他做比!你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若不是药石无医,他费劲心思想要护住这启国的安稳,你......”
苑子文转身指着身后的众人“还有你们这些人,这些年享受的荣华富贵都是他未用命换来的。”
秦非止蹙紧眉心,看着胡言乱语的苑子文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苑子文,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明明是他将启国祸害的差点分崩离析,怎能到了你口中他却成了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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