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能治病?你倒是治一个给我看看。”
“红白相冲?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家红事谁家白事?”
媒婆本没将唐小离放在眼里,唐小离这一开口她顿时就火了。
“你谁啊你,我跟陶晓红在这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这路人都能插手人家家事,我这路人为什么不行?”
“女子无才便是德,就小泼妇你这泼辣模样,只有倒了八辈子血霉的男人才敢娶你。”
“我相公命硬自然克得住我,倒是福气薄的人呀多跟我说半句话都会被煞到,媒婆对这话想必已有体会,您说是吧?”
媒婆说一句唐小离便堵一句,媒婆被唐小离这伶牙俐齿气得胸口噗通直跳。
在陶晓红眼中唐小离一贯是个温婉内敛的人,像这种跟人指着鼻子互骂的泼辣模样陶晓红还是第一次见。
唐小离很凶,被她护在身后的陶晓红不由红了双眼。
她自幼就没娘,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告诉跟爹说,渐渐的她养成了什么事都自己去解决的习惯。
旁人说她泼辣,她自是乐得接受这名声,一贯都是她指着别人的鼻子撒泼讨公道,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有人为她指着旁人的鼻子讨公道。
“小离。”陶晓红扯了扯唐小离的衣袖,“回去看我爹要紧,嘴巴长在旁人身上,旁人爱咋说就咋说。”
陶晓红拉唐小离离开,张媒婆却不死心地凑了上来。
“说不过就跑吗?我看啊你们一个是小泼妇另一个是扫把星。”
这一次张媒婆话还没说完,唐小离就一巴掌朝她扇了过去。
“你若是嘴巴不干净,我不介意用血帮你洗洗。”
凤眸狠剜了张媒婆一眼,被扇歪了脸的张媒婆脚下一软,直接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你们!陶晓红枉我应卫老爷嘱托过来找你说亲,你竟这样对我!你以为方圆几百里就你陶晓红一个女人吗?你不嫁大把人上赶着嫁!”
在张媒婆骂骂咧咧的声音里,陶晓红拉着唐小离大步离开。
“就张老爷那傻儿子,谁乐意嫁谁嫁,明明就是嫁过去做伺候傻子的丫鬟,说得就跟嫁过去可以光宗耀祖一样,我呸。”
陶晓红嘀咕一声,拉着唐小离渐行渐远。
……
唐小离跟陶晓红到家给李大叔看了诊。李大叔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器官衰老是无法逆转的病症,李大叔的病加重了器官负担,肾脏排毒功能下降,毒素积聚在体内无法排出。
唐小离刚将听诊器收入空间,陶晓红就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小离,我爹的病怎样了?可有治疗办法?”
“李大叔患的是尿毒症,我有个法子可以一试,你先去外面守着,待我喊你你再进来。”
陶晓红虽不懂唐小离说的病症但她相信唐小离的本事,既唐小离说可以一试那就一定有得治。
“那我去外面守着,小离若有事你可一定要喊我啊。”
陶晓红眼巴巴地看了唐小离和昏睡中的李大叔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房门关上,唐小离这才从空间搬出血液透析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