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鸢心底冷笑,心底已经打定主意要与徐雁撕破脸皮:“人尽皆知?谁知道是不是你真让人知还是假让人知呢?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二嫂多年未育这也是人尽皆知,二哥在外面桃花遍地也是人尽皆知,也不知道二哥是不是碍于娘的脸面才不在乎有没有后呢?自己的妻子有没有怀孕都不清楚说出去谁信啊。江桃说不定还是被二哥唆使挑明二嫂假孕的事,这样既可以名正言顺地休妻再娶。还可以把江桃从我身边骗走,这污水还能泼到我身上,一举几得。再说二哥说我私放他们,也没有真凭实据,就因为江桃是我屋子里的人就把这事全推到我身上。那铁匠打刀是不是就能说铁匠是杀人凶手?”
江桃说过既然争不过的时候就胡搅蛮缠,讲不讲得清不要紧。要的就是搅乱气氛,再浑水摸鱼就有机会翻盘。
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理论。
“三弟你怎么血口喷人!!!你凭一个女人上位算什么本事,是谁给你今天顶撞兄长的勇气?”徐雁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的兴师问罪,居然被他戳到自己痛处,有点口不择言。
徐雁不够持重,徐隼只觉得头痛:“够了!你们除了一天吵吵还能干些什么??”
“爹爹息怒!”徐雁赶紧上前安慰徐隼,放低了姿态,“是儿子不孝惹爹生气了。爹怎么惩罚儿子都可以,就是千万不要生气,生气伤身啊。”
徐雁很清楚只有在爹爹面前讨得便宜才是正理,瞪着徐鸢恨恨道:“这种吃里爬外的东西不配姓徐!因为你爹才会如此生气。”
徐雁的示好起到作用,徐隼缓和一下态度:“鸢儿,江桃毕竟是你屋子里的人。这件事无论真假你都不关心。所以你就暂时回避休息一下,商好的里事还是由雁儿去打理。”
徐鸢低着头压抑着心中的愤怒,没有抬头看到徐雁嘴角得意地笑。两只手在宽大的袖子里用力拽着控制自己内心的愤怒不满。
徐鸢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现在失势,以后就没有所谓的东山再起,西山也没有。
以前他是可有可无的,所以他们都不会上心,他才有机会出头之日。
可是这次他已出过头,不会再有机会再出头,徐雁睚眦必报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他!现在是虎落平阳,接着就是痛打落水狗,最后是拔出眼中钉。
爹的手段徐雁是学了十足十,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置自己死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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