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波站在门口问道:“姐,有空吧……”
英子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儿,把钱珊放进了悠车子:“有啊!”
“姐……我想和你说说话。”孟小波一边说,一边走进屋来。
看着低头揪扯着前大襟儿的小孟,英子心知这肯定不能是工作上的事儿。
提到工作,小孟总是精神头儿十足的。
孟小波回身关好了门,坐到了床边。
“姐,我跟春生的事儿,黄了……”
英子点了点头:“听春生和你姐夫说了。
孟小波抬了抬头:“姐,我之前和冯钧儒冯校长有过一段,瞒了他,是我骗他在先……
“你们别怪他,全是我的错。”
英子低头暗想,我们有过要责怪春生的打算吗?
再说,春生都没机会犯错,凭什么责怪人家?
想了想,英子说道:“小孟,既然你能跟我敞开心扉,那咱俩就当姐妹一样……
“我有句不该问的话,你不知道冯校长有家吗?”
孟小波接着说道:“姐,我要是知道,哪能和他来往啊!“
英子问道:“那你俩是咋认识的?”
孟小波打开了话匣子:“那年,元宵节看灯,让几个流氓给欺负了。
“偏巧被他给碰上了,帮了我一把。
“后来,还帮我找了个农科所的临时工作,生活上也给了我不少的照顾。
“认识以后,他和我多次提到过他舅舅。
“说等时机成熟了,就带我去见他舅舅,给我安排个正式工作。
”然后再把我们爷俩的户口办成农转非。
“我寻思着,虽然冯钧儒比我大不少,但要是能把我的生活安排得很好,我也认了。
“在外边飘了几年,啥人都碰到过,有点够了……”
<那时候,逢元宵三日,每个单位都要煞费苦心地做花灯。走马灯、冰灯……各种造型不一而足,大概相当于现在的形象广告。人山人海中,出现咸猪手并不奇怪……>
听到这里,英子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别的不说,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也是真不容易。
“那你是啥时候知道他有家的?”
“一直到年前,我才在服务楼里碰巧看到了他们一家三口。”
英子问道:“你是发现这事儿,才和他断了,然后又和春生走到一块儿的?”
孟小波点了点头。
英子问道:“用不用……我在春生那帮你说点啥?”
孟小波摇了摇头:“姐,没啥必要了,想让他接受我,难了……
“我就是心里憋闷得慌,想找个人说说。”
英子说道:“有什么话,说出来对。总憋在心里,受病……”
英子想起了小孟怀孕的事儿,但看样子小孟并没有要说的意思。
想了想,开始旁敲侧击:“春生他为啥要和你分手?
“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吧?”
孟小波的头,又低了低:“我问过,他不肯说……
“我猜,是冯钧儒来公司找我,被他给看到了。”
“冯校长,他来过咱们公司?”
孟小波点了点头:“去年分开后,好长时间联系不上我,他就找来了。”
抬眼看了看英子,孟小波又接着说道:“我之前告诉过他,不让他来咱们公司。”
英子沉默了一会儿,刚要发问。
猛一抬头,见孟小波正自垂泪,又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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