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添下意识要退后几步却被魏怀沧死死拽住手腕离开不了他身。
魏怀沧依旧不解可眸底早已没了柔宇,“太傅是要离开我吗?”
时添问,“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苏玄知上前还想要刺伤他却被魏怀沧一声呵斥住,“你若是敢动手难道就不怕死吗?”
“父亲!”时添立即惊呼出声,魏怀沧的情况感觉不对。
苏玄知看了他们一眼思虑良久才悻悻放下匕首瘫坐在凳子上,疲惫不堪。
时添瞧出了他是在给自己解决的时间。
所以当他抽开疼痛的手时,魏怀沧眼里轻微的错愕并不叫他有丝毫动摇。
“让我来猜猜,太后路上来迟是你做的,那些刺杀你们的刺客你也在其中动了手脚对不对?”
魏怀沧歪头,“你为何这么说?”
“因为我发现那时的刺客根本就是两批不一样的人,先前在观望台以太监潜伏的刺客是太后的人。”
“可是……外面身手极好的人与那里面甚至后面增援的刺客截然不同,只要是对此有些了解的人都能看的出来。”
“所以呢?仅此而已你就任何刺杀陛下的人是我派的吗?”
“当然不是!”时添反驳,每一次回想起那时的场景再加上有系统全场协助,再怎么样他也能看出端倪,“你要做的只不过是为了让陛下吃苦,你要他经历一次你父亲一般的苦楚对吗?”
先太子因蛊而催动狂躁症,最终爆体而亡。太后施蛊,魏云霄漠然置之。
这对魏怀沧来说都有罪。
“呵,太傅你果真是聪明俊秀不愧是他钦点的太傅啊。”魏怀沧扯了扯唇角显得狼狈狡诈,“不错确实如此,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太后要造反,也从很早就知道她要派人谋杀。”
“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苏玄知旋即冷笑,“所以呢?你现在又要做什么?惺惺作态吗?”
“我何时说要惺惺作态在你们面前伪装的关心陛下的姿态?他亏欠的早已经还完了。”
“我现在不会在对你们下手的,毕竟我从始至终要报复的只有魏云霄一人,同你们没有关系。”
苏玄知道,“所以呢?你打算做什么杀太后吗?!”
“为什么不呢?”魏怀沧反问,“你不想杀她吗?毕竟她犯下的杀戮罪恶可是十恶不赦。”
“朝云郡主,我父王母妃,还有先皇后,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她不该死?”
“……”
“苏相当年你和陛下的情缘都就是由她斩断的吗?若不是因为她用这些下作的手段你和他又怎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魏怀沧的语调犹如蛊惑人心的塞壬,时时刻刻牵动着他最为隐晦的深处。
“父亲……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时添虽然明白可是针对这些还是需要稳持住。
苏玄知不忍的闭上眼,双手攥紧成拳,隐见青筋。
魏怀沧怜悯似的看着他也似乎在嘲讽自己,“太傅从一开始我们两个的出生就是意外就是下作的孽业。”
“朝云郡主不堪门面为了得到所爱而下药将其生米煮成熟饭,甚至……不惜为了得到孩子束缚住他暗下手段。”
时添怔住他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原本他以为只是魏云霄和苏玄知有些爱恨情仇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苏玄知咬紧后槽牙声音却沙哑的颤抖,他看见时添的脸刹一下的就白了。
“所以……我是母亲为了困住父亲而使用下作的手段吗?”他有些站不住脚,手都在渗血还是魏怀沧及时抱住他给他上了药才缓解些疼痛。
苏玄知似是不愿意点头,但是他所说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