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有没有觉得我的出现是你的耻辱?”时添忽然开口询问,牵强的要询问得到个真相,“有没有想过掐死我的想法。”
“……”
屋子陷入了安静,时添看到苏玄知犹豫的模样就什么都知道了,可是还是在奢求。
身后扶着他的魏怀沧虽有些凝重但依旧紧紧扣住怀里的人。
“有过……可是当我知道你是无辜 的时候就放弃了那个想法。”苏玄知还记得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很小很小的小娃娃不是哭就是笑。
天生还有那种危险的症状,实在是可悲。
所以他一时心软便留人到了如今。
魏怀沧神色漠然,倘若不是因为顾着太傅他才不会同他浪费时间反而安慰着他。
“没事的。”
“父亲。”时添轻声呼唤,“你还是要我的对吧。”
苏玄知愧疚不已的冲他点头,可是他所顾虑的并不是这个,“阿添,有的时候你真的很当年的我很像。”
“所以呢?”
“所以你们都很单纯。”苏玄知忽然站了起来眸光忽然坚定了些,“太后并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的简单。”
“早从一开始她就在放纵你们的胡闹,她……比先皇还要可怕。”
话落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太监尖刺的声音,“几位贵人也该回去了。”
“……”
苏玄知苦笑,“你们瞧,这一切或许太后才是最后的黄雀,从始至终她还是不打算放过我们。”
魏怀沧蹙眉,回眸一怒道,“梾木扰乱者杀无赦。”
梾木闻言立即抽刀直直想将那人的头颅砍下,忽然凭空飞出一只箭他挥剑挡下。
农户家小小的院落周围全是高耸的树木若是这里面藏着人恐怕……
梾木一时也跟着愁云顾虑。
苏玄知快步推门而出看见眼前场景,费苦似的大声呼喊,“魏远之!太后刍狗可敢一见!”
魏远之当年可是与魏云霄有这同样优质的皇室血脉甚至才能文武皆是上等。
若不是因为魏云霄要斩草除根而他却被太后救下成为了这种见不得光的暗卫完全丧失了魏氏的傲骨。
话一落一个身影闪过,梾木扫视戒备只见一人黑袍加身出现在他们面前,面带面具遮掩神秘。
苏玄知也是同他有过同窗之谊,自然有那个胆量敢和人叫板甚至于之一战。
魏远之眸光深幽看着他们无疑是瞧死人,可是偏偏没有动作而是淡淡的传达话,“太后有令几位若是胡闹够了便即可回去吧,不然……休怪在下失礼。”
“太后又要做什么?难道还没玩够吗?”
魏远之声音沙哑犹如撕裂血肉的寒鸦般阴冷,“不知。”
时添看着他洞穿一切般的目光直直打量,“当年你可还记得救你与爱人的人吗?你就是如此回报他的救命之恩。”
“你说什么……”
时添冷着眸推开扶着他的人,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当年你逃出生天,自己深爱之人却因此身受重伤若不是一人好心救你们,估计就连你也会曝尸荒野。”
“失去深爱之人后你一心求死若不是因为那个人你还有胆量活着吗?如今你却将他给予你活着的迷蛊之药交于太后,你……就是这么做的?”
“你……到底是谁?”
这么久远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时添的提醒他都快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