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太子的死是因为太子妃?!”
苏玄知震惊,可是更加令他难以接受的还是曾经满是英姿的男人却成为了残忍无心的人。
魏怀沧查清了一切甚至伪装的柔弱温和,可其实他早已暗自鄙夷。
这一场紧接着恶毒的计策都是太后一手造成的,甚至就算魏云霄知晓他也不愿意有所作为。
因为他早已无心,即便知道他们是无辜的也不愿意施舍怜悯。
“准确来说是太后不愿意太子或者所以她对他下手了。”梾木很难想象太后的恶毒,甚至对其手段鄙夷。
苏玄知看着床上眉头紧锁汗流浃背,一时之间难言混乱。
“我要见一面皇太孙。”
梾木道,“他们此时正在来的路上。”
“他知道我要见他?”
“不知道,但是太傅会执着要来见你。”
“……我明白了。”
……
时添他们在到达的时候一直枕着他腿上的人也醒了甚至还冲着有些困意的人勾唇微笑。
魏怀沧下马车后便回首朝人伸出手,扶人下车。
梾木等候已久在看到两人并肩而行时行礼道,“殿下太傅,苏相在院内等你们。”
时添往后看去,农家小院里站着的人看起来纤瘦削薄了太多,粗布麻服也掩盖不了他的沧桑。
“父亲。”
那是时添第一次看见苏玄知的脸上出现了悔恨交加的表情,也是第一次他看见了这人的伪装被卸下。
“小添……你来了。”
时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侧目看魏怀沧一脸平静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似的。
“您有什么是想要和我说的吗?”
“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了,包括殿下想要的答案。”
“……”
魏怀沧给梾木一个眼神,后者读懂后带着人死守着院子,保证一个蚊子都飞不进去。
他们走进了屋子。
来此的同时温冷鹤也在魏怀沧的安排下提前为昏迷的魏云霄医治。
一切的一切尽在魏怀沧的安排之下。
苏玄知在听到门关的一瞬间,眼神瞬间犀利揣在怀里的匕首出鞘正要朝着魏怀沧出手。
却被抢先回神的时添一把握住刀刃,手掌划破鲜血淋漓。
魏怀沧回神立即担忧时添的手,怒目而视,“苏相这是做什么?”
苏玄知收回匕首眼神冰冷看着他若视敌人,“魏怀沧你觉得你自己做的很好吗?还是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好?”
魏怀沧撕下衣摆的布暂时替时添包扎手,没看他可语气却冰冷刺骨,“你发现了什么?”
“小添离开他。”
时添错愕一时不解的看着他们,“父亲?”
苏玄知训斥,“他才是运筹帷幄的那个人!快点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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