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非子异常的开心,激动之色溢于言表。
再一看谢凤仪看过来的眼神,他猥琐的笑了起来,“小姑娘,不明白了吧。”
谢凤仪属实是不明白了。
之前镜非子护犊子那个劲儿,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这才两日过去,他就等着人去找麻烦,前后变得未免太大了。
“让我来告诉你为何。”镜非子抬起头,目光悠远又惆怅,“当年国教之争时,我年纪还小。”
“我师父与教中人又都不爱争斗的,只想着和气为上。”
“奈何正一道不这么想,如今那个当国师的家伙,更是个小人中的小人,用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方法。”
“我一元教的名声,就是被他败坏的。”
“这要是换做别的门派,早就气愤填膺誓要找回场子了。”
“偏生我门中人脑子都不太好用,亏吃就吃了并不在意那些。”
“输了后,二话不说就远远离开,找了个算是风水佳地的地方就立了山门,安心待着了。”
“他们说起来时,也毫不气怒,只是有点遗憾。”
“毕竟京都繁华,处处都挺好,落云峰更是天下难寻的好地方。”
“我当时听时,就梗的很。”
“时至今日,这口气可是憋在我胸口很多年了。”
“我可是一直想着,怎么才能将这口气出了。”
“奈何山门中人,一个个都跟那佛门的活菩萨似的,丁点气性没有。”
“不过现在机会来了,我们宗门人吧,很喜欢给别人脸,行事之时最是不会将事情做绝。”
“他们全力贯彻了人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但唯有一点,他们很不喜欢别人蹬鼻子上脸。”
“当年国教之争时,我门是君子做派,正一道是小人行径。”
“但因之前并未约定好他们不能用这种小伎俩,我门之人便认了。”
“离京之时也约定好了,自此互不干扰,各自传教。”
“现在老不死的先违反约定,想要对我教出手,那可真是大善。”
“我将老不死的牵制住,剩下的那些教徒什么都不是。”
“我教中人怒而下山几个,就能收拾的他们哭爹喊娘。”
“尤其是那个王八蛋国师,道爷我改日一定要扒了他的裤子,给他挂到城门楼子上去!”
谢凤仪:“……”
萧长宁:“……”
国师当初年轻时做这些损事儿时,一定没想到过会有今日还有人摩拳擦掌的想要报复他。
谢凤仪想了下国师被剥的精光吊在城门上的景象,觉得那个场景真的不是太好看。
若是换个风华正茂的公子郎君还成。
老眉咔嚓眼的,还不够有碍观瞻的。
“那个小镜子啊,如果你这么算的话,你不能找老……国师算账啊。”
谢凤仪真诚的望着镜非子,“他祖上是我们士族的人,自他入京后,也成为了我们的人。”
“你要是去对他下手,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这老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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