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挽发髻时挽了两次都没挽好,最后还是让青黛来了。
青黛三两下就挽好了,又在发间给她别了两个点翠嵌珍珠的珠花。
萧长宁很满意,又为谢凤仪在腕间套了个羊脂玉的玉镯子。
谢凤仪对着她笑,“这算不算是女为悦己者容?。”
“自是算的。”萧长宁握住她手往外走,“咱们得快些走,刚才我耽搁了些时候,阿蕴该等的急了。”
“阿蕴没有那么急性子。”谢凤仪嘴上说着,脚步也加快了些。
“改日我在晚间盛装给你看好不好?都说灯下看美人儿是最赏眼的。”
“我想看公主殿下会不会为我的美色倾倒,主动的来投怀送抱。”
萧长宁目不斜视的往前看,神色正经,“你便是荆钗布裙,想要我投怀送抱也只需张张手便可。”
谢凤仪啧了一声,公主殿下肯定不知晓她用这么正经的神色,说着不太正经的话时更加勾人。
要不是今日实在是有事,她非将公主殿下再给拖回内室去不可。
所以说谢曜那个混账东西,今天不揍得谢昭都认不出他来,她今天就等于是亏大发了。
谢凤仪在心里不停的摩拳擦掌,想着一会见了谢曜时,该从哪开始对着谢曜大展拳脚。
嗯,至少得先在阮家将人揍一顿。
莽莽撞撞的上门败坏人家姑娘的名声,该打。
借酒撒疯还住在了阮家,该打。
这么大的人了,连姑娘都不会追,更加的该打。
谢凤仪在心里给谢曜立罪状,准备多罗列一些,免得一会下手时会舍不得。
到了正殿后,阮诗蕴果然已经收拾妥当在等着了。
等到三人都落了座后,灵玉便带着人将早膳一份份端了上来。
阮诗蕴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吃东西时却没吃下多少去。
再仔细看看,眼下还有点青影,一看便是昨晚没怎么睡好。
谢凤仪再给谢曜头上加了一条罪状,林林总总的算下来,成功让谢凤仪觉得对于这次预备暴打二哥的行为,万分的理直气壮,走到哪里都不虚了。
用过早膳后,萧长宁亲自将两人送到了宫门处。
谢凤仪坐上马车后,从袖子里抽出一块精美的帕子来,装模作样的按着眼角,哀哀戚戚的对着公主殿下道:“臣女真想听公主为臣女唱一首十八相送。”
公主殿下在宫门守卫的注视下眼角一抽,往前两步伸手将谢凤仪脑袋给推回到了马车里。
被塞回去的谢凤仪并不老实,趁着公主殿下还在马车边没来得及退步时,头飞快的再探出去在她脸颊边亲了下。
复又用小流氓的语气调笑道:“既然公主殿下不肯为某唱十八相送,那便等某回来为公主唱上一首十八摸好了。”
公主殿下脸一下热了,袖子一甩转身便走,徒留下谢凤仪嚣张的笑声在身后回荡。
马车出了宫门,成功调戏了一把公主的谢凤仪心满意足的安生坐到了马车里。
一抬眼便对上了阮诗蕴略带疑惑的目光,“阿欢,你还会唱曲儿?十八摸又是什么曲子?我怎么从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