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身子僵了下,将之前做戏用的帕子放在膝头叠好,一脸的风淡云轻,语气轻描淡写,“哦,这是闺房之乐,你一个黄花未嫁的姑娘暂时还用不到。”
“等你成亲了后问问你未来的夫君,你就会知晓了。”
阮诗蕴:“……”
她是没嫁人,但也不是三岁孩子了。
谢凤仪的话就差是明示了,她要是还猜不透她刚口中的十八摸是什么也太傻了。
阮诗蕴脸颊绯红的别过头去,再也不看谢凤仪了。
谢凤仪望着马车车顶大叹一声,其实她真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啊。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
按着她和萧长宁的关系,说她们两个日日黏在一处,每天都是单纯的躺在一起同床共枕,不越雷池一步,怎么可能嘛。
既然大家心里都清楚她们之间不可能如小葱拌豆腐版般一清二白,她又何须多避讳。
“阿蕴,你是想我对谢曜那个混账玩意儿小惩大诫,还是把他揍得起不来床?”
谢凤仪边说着话,边从袖子里慢慢的将戒尺拽了出来。
她现在能理解点谢曦为何随身带着戒尺了。
这种慢悠悠的从袖子里掏出杀器的感觉,真的很棒。
她决定回去就去做一根更加结实和金碧辉煌的,等找到玉凌子口中所谓的圣君后,她就用这根戒尺督促着那孩子日日苦读不辍去。
唔,谢曦以后大概率也不会光棍一辈子了,等把黎鸢给哄来京中,他的婚事大抵也就近了。
成了亲,有了媳妇儿,大概率也会有孩子。
作为世上最好的姑姑,她与谢曦小时都享受到了戒尺的关爱,未来她的侄儿侄女怎么能没有呢。
谢曦一人有戒尺可不成,她很有必要让人再做出一根分毫不差的来。
那样她与谢曦就能一人一根戒尺训导谢氏下一代了。
嗯,这很有必要。
她的话,让阮诗蕴脸上浮现出几许哭笑不得的神情来,“阿欢,阿曜哥哥可是你的亲二哥。”
谢凤仪惦着戒尺在手心砸了两下,“他今日不是了。”
“他此时在我眼中只是想要占你便宜,毁你名声的登徒子,我就是打死他都不为过。”
“先以你闺中密友的身份将他揍上一顿,等送回去后,我再以妹妹的身份送上最好的金疮药,祛疤膏。”
“这便两相都顾忌到了,哪边也不会误了事。”
阮诗蕴:“……”
她是不是该提前为谢曜烧香点蜡?
谢凤仪好似不是在说笑,她真有对谢曜动手的意思。
“你悠着点,别真将人给打坏了。”阮诗蕴想了想,比较柔婉的说了一句。
谢凤仪心里有数了,阿蕴小姑娘对于谢曜的做法,心头还是很气的。
是以并不想拦着她去揍谢曜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但阿蕴小姑娘心底又是善良的,怕真将谢曜给打的哪里真出了问题,便又让她注意着点分寸。
“打坏了也是他自找的。”谢凤仪板着脸,语气很是不好,“他再是喜欢你,也不能这么全然不管不顾的上门胡言乱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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