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越心中冷笑,你不就盼着我跟他打擂台吗?“父皇!恕儿臣没有这等胸襟!”
“你如此意气用事,朕怎敢将南疆交到你手上!”
“儿臣与他只是私人恩怨!求父皇成全!”
“你!罢了,年轻人还需磨砺!让他进来!”最后一句话是对着传旨太监讲的。
燕景越朝着殿外看去,见一年轻官员在小太监的带领下,沉着稳重的走进来。
“微臣拜见陛下!”
“起来吧!朕今日宣你进宫,是想问问,可愿跟着二皇子前去南疆?”
容易闻言震惊得抬眸望去,与皇上目光相接那一刻,他便明白了帝王的意思。
容易是个聪明人,他没有一丝犹豫,再次跪下来,脸上是被委以重任后的激动和欣喜。“微臣愿意为陛下分忧,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建德帝点了点头,目光移向一旁的燕景越,见他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朕让容大人随你前往,以后他便是南疆新的监军,你可有意见?”
燕景越当然知道容易在此次事件中立了什么大功,不过没想到他会被派到南疆。“儿臣谨遵父皇安排!”
“退下吧,明早出发!”
燕景越出了皇宫已是午后,他朝着楚国公府的方向望了片刻,眼神落寞,而后才骑马回了二皇子府。
容易在御书房与皇上单独谈了什么,无人知晓。只是在他出宫后,身边多了两名侍卫。皇上赐下的人,他虽不敢探测其具体身份,但隐隐猜测,应该不是什么普通侍卫。
领着两人刚回府,容家的家主,也就是他的二叔祖容焕便派人来请他到书房。
让管家安排好两人的住宿,他摸了摸袖中的圣旨,一人去了书房。
“容易回来了。听说皇上召见了你?”容焕依旧端着长辈的姿态高高在上。
“是!刚从宫里回来。”他当然知道他的二叔祖想要听什么,可惜,他不准备满足他的好奇心。
容焕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他皱了皱眉,语气稍冷,“容易,一笔写不出两个容子,你是容家的子孙,便要担起容家的一份责任!”
“二叔祖说的是!”他早已学会了油盐不进,更何况如今还入了皇上的眼!
“你!你是不是觉得为皇上办了两件事,得了皇上亲睐,就能骑到我这家主头上!容易,我知你心中对我有怨,但作为一家之主,我问心无愧!你这些年是受了些委屈,可若是没有容家,你一个人又岂会走到如今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