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州侯入京一事,得尽快传出去。宣旨到抵京约半月时间,我会想办法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少司命胸有成竹,有足够把握能引出大巫。
虞景初点点头:“放心,这事简单。我会多让人对他歌功颂德,且重提唐家堡一战的英勇。”
少司命点点头和虞景初拜别。
第一日,坊间传遍黔州侯,青州侯等此番回京的几位的英雄事迹。
虞景钰命人查,结果只查到神秘人,再没有进展。入夜挨过虫蛊发作,换洗后潜入苗巫馆。
阿蛮有所耳闻,只让阿依兰等关注事情进展,并未太过重视。
第二日,黔州侯戍守边关,百姓安宁度日,战神的美誉鹊起。黔州西有匪,居大巴山中,常年欺男霸女,让百姓苦不堪言。
柳项得命,与刘宗正再入苗巫馆,请神女入卜祝司,条件再次放宽,不必轮班值守。
阿蛮依旧未答应。
虞景钰得消息,神秘人午时将银子和说文从各处窗户入,无人见其形。入夜虫蛊发作时间延长了两刻钟。
换洗后不顾身上疼痛,再次翻过苗巫馆的院墙。
阿蛮坐在院中石桌旁,素茶药点,桌上一盘残局:“来了?下一局。”
“好。”虞景钰快步走到桌边,执棋稍作思考,干脆落子:“今日传闻,你有何看法?黔州西,这些年我可没听过那一带有匪报传回 。”
“自然没有什么山匪。黔州西大巴山是唐门所在,门派山脚怎么可能有匪?”阿蛮放下棋子,抬眼看着虞景钰:“我知道你在暗中查此事,背后之人定和少司命有关,她的目的,还是在我。不管阴谋阳谋,不接招,便不算谋。”
虞景钰又一颗棋子落下,揉了下鼻尖:“嗯,只要你不接招,我就放心了。今日上朝,刑狱司管控重新交给我。我想把南江匪事提上日程。”
“这么突然?十四星宿潜入了?证据拿齐了?你……”阿蛮抬起头,看向虞景钰,直直望进他眼中:“你的伤,痊愈了?”
“嗯,有你巫术治疗,愈合好些天了。”虞景钰指尖轻轻搓着棋子,错开眼,低头落子,怕被阿蛮看出端倪:“虞王还在缉拿药谷医师,目前并无人被抓。你放心,我这边安排了人,如果有人被抓,折子会拦下来,安排人快速营救。”
阿蛮跟着落子:“我今早收到念白传信,谷中弟子已经全回。这事可以放下了。”
“好。”虞景钰落棋,吃下阿蛮数子,在手心颠了颠。
阿蛮执棋,看了看棋盘,一子落下定局:“你输了,半子之差。既心不在焉,放不下家中人,便早些回去,明日不必再来。流言蜚语,早晚有戳破的时候。”
虞景钰点头,起身离开。
第三日,黔州侯智斗匪派唐家堡,解救百姓。
……传闻越来越离谱,黑白颠倒将唐门换做不常用的“唐家堡”,成了粗莽山匪,打家劫舍的恶徒,黔州侯则是刚正不阿的正义化身,透着一种诡异的山雨欲来前的繁华。
虞景钰查到幕后有某位殿下的手笔,借感谢其前些日子筹药之恩,依次携礼到各殿下府上拜访,有意无意谈及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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