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衣坊”三楼阁楼的窗户有一条细小的缝隙,一双幽光正望着远处的听风阁楼顶,她在等,等今夜是否还能听到骨笛,还能看到幻梦蝶。
不日前,收到阁主令,让负责南江的自己盯紧大巫,未寻到机会跟踪,就出现蝶蛊控梦。
听风楼到底是何人组建,仿佛一.夜突起,至今仍未查到归属。是敌是友?
苗疆擅蛊是白苗一族,只是这梦境又何意?
大巫居药谷,入城白苗圣女却入住黑市苗铺,这关系越来越错综复杂。
想要近探,却守备森严,入夜方圆两百步内有异香,让人昏睡,距离越远影响越小,在几乎背对斜角的“妙衣坊”能保持清醒,但很难看到那边的动静。
全城沉睡,她也不敢妄动,只能慢慢寻找关键点。
虞景钰一身夜行衣,推着轮椅到了听风楼,伸手将人一抱,一步步往楼顶阁楼走,挥手示意侍从将轮椅收到楼内。
楼顶阿依兰侧坐在地面,轻轻擦拭着骨笛,不时逗弄一下左臂上交错缠绕的青白两条小蛇。
竹篓里的幻梦蝶在阁楼里翩翩起舞,莹亮的翅膀,照得整个空间,安静,妖娆,且透着危险。
虞景钰将阿蛮放到阿依兰旁边,退了出去。
地面再次缓缓升起,阁楼顶向各处散开。
随着骨笛声起,幻梦蝶四散飞走。呜呜咽咽的曲调别于以往,多了几分凄厉。
第三夜,原本的愤怒还未平息,一转好像自己变成了侯府中人。
侯府里并未有什么怪物,却少了差不多一半的府兵和一些文官。
一切有序却总隐约多了几分紧张,问同行的仆人,才知道那些人被派出去查临县的失踪案。
和认知出现拉扯,明明觉得不对,却停不下继续,停不下和人攀谈,每知道多一点,对自己的怀疑更多一点,相互拉扯,无法宣泄……
……
第四夜,第五夜,第六夜,夜夜不得安宁,梦境仿佛在讲述另一个无人的得知的真相。可是为什么如此突兀?不知道答案,不能相互传播,却依旧忍不住私下偷偷验证。
第七夜,月色如洗,梦境中却逐渐染红,血月当空,印照的却是四四方方的侯府。
睡梦中,劫匪们黑衣遮面,仿佛从天而降,敲更人的惊呼,引来巡夜守卫,刀剑声惊醒了侯府的人。
求饶,逃窜,整个场面乱作一团。
极度的紧张,仿佛感同身受,刀扎进血肉的阻涩,离开时的决绝,生命被抽离的绝望。
再游离出那些身体,看着他们或被悬挂,或以头撞柱。
同时府衙和两三最为富裕的商贾,皆传来或劫财,或走水的呼喊。相对而言侯府的那点声响根本无人注意到。
人们都慌忙的去救火,救人。等到三路劫匪汇合褪.去,已经时天光扎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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