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骂你?”
孤养院外边的街道上,陈楚并没有去找江文,而是自己带着朱樉,朱棡,直奔赌坊的方向。
那家赌坊的情况,江文已经和陈楚说过了,这事,即便是找江文,他也帮不上忙,除了和稀泥,他什么也办不了。
朱樉捏了捏拳头道:“真是给了他狗胆了,咱辛辛苦苦的考察作坊,投钱扩建,给作坊工人更多的工钱,把作坊的利润压到极限、”
“这些家伙竟然把赌坊开到这边来了。”
一想到自己跑断腿入股的七家作坊,现在工人的钱都被赌坊给糊弄了去,而工人的钱没有按照计划去消费也就罢了,至少也是存起来啊。
早晚会花的。
只要花,这钱左右转一圈,大头还是进他朱樉的腰包里,毕竟陈楚的投行,在中都一府十余县,涉及的产业最多的就是民生方面。
而压榨作坊主的利润,提高工人的收入,这也是陈楚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可以少赚,作坊主可以不赚,工人必须有能力消费。
不然的话,这经济盘不活啊。
封死赌坊,管控青楼的原因,也是基于此。
必须盘活经济才成。
“蒋瓛,把我的鞭子给我。”
朱棡也不是好人,听到自己投入数万的工钱,大部分进了赌坊,没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流入市场,给更多的作坊扩充产能的底气。
双方的利益已经产生了巨大的冲突,朱樉,朱棡都是需要更多的消费,来帮助自己投入的作坊,进行扩大生产。
现在消费的第一步就被压死了,本就暴虐的朱棡,这天底下向来他只怕三个人,朱元璋,马皇后,朱标。
除了这三个人,谁还管你天王老子,他爹才是这个大明最强的,谁来都不好使。
蒋瓛心中一震,狐疑道:“晋王,不用打人吧…这事要是闹到陛下哪里…卑职…”
“你什么身份?这么和本王说话,本王让你去拿鞭子,是本王看得起你,在说了,本王去打他,他还敢还手不成?”
“闹到父皇哪里,父皇远在应天,他又不会来中都!”
朱棡怒火中烧,抓着蒋瓛的衣领子,哪怕蒋瓛比他大许多,那也是一点面子没给剩下,啪啪打脸。
低着头,蒋瓛自是不敢得罪朱棡,从身后的锦衣卫身上抽下来一条鞭子,递给了朱棡道:“晋王,一会轻一点。”
起初陈楚还没当回事,但听蒋瓛提醒朱棡轻一点…心中不免怀疑起来:“这蒋瓛…他不会是拿朱樉朱棡当枪用吧…”
“也是…我现在不也拿这俩家伙当枪用?要是不用他俩,这家人还真特么解决不了…”
心中虽然有了判断,但陈楚并没有说出来,反正无所谓的,依照老朱的性子,对自己的儿子犯了事,那肯定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再加上朱标和这俩二世祖的关系,在中斡旋,又是对方不遵官府法度在先,影响了中都的经济发展。
真闹到朱元璋哪里,也没什么可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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