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孩子竟是认真的,他也不由去问了问徐清月,得到肯定回答后,他也决定好好教授陈庆安。
是以这些天,陈庆安几乎是在孙大夫那住下了。
陈庆安聪慧乖巧,很是讨人喜欢,又极为懂事,孙大夫是决定了,只要陈庆安愿意跟着他踏实学,他是打算倾囊相授了。
过了两日,新房开工了,隔壁敲敲打打的,家里几条猎犬常好奇的过去瞧,头先还把人吓着了,后来熟络了,工人都不怕了,还给它们打招呼。
五月下旬过了夏至,天热起来,冰窖也开始频繁使用。
尤其周雪,怀着身子可是热得很,但雪糕什么的太凉,她不能多吃,只能多用冰块在屋里降降温。
雪糕贵些,但冰棍便宜,在陈贵田的确认下,这些工匠都是手脚麻利勤快的,没半分偷懒,是以徐清月会偶尔给些冰棍或者冰镇的绿豆汤。
这种天气顶着太阳干活可是受罪,虽只是买卖关系,她不是必要这么做,可这是人情世故,施以恩惠人家也好更上心些。
这新屋子没意外可是几十年的住,一次就做好是必要的,不然后面修补什么的可是又麻烦又容易出很多问题。
五月底六月初,土豆熟了,挖出来的土豆徐清月在家里留了不少,留出了两百多斤给刘老板,陈江丰正好再送一次兔子和鸡蛋鸭蛋的,也一并带了去。
六月初十,这天头午周雪就觉得肚子开始阵痛,徐清月赶忙扶着她到卧房里,就小跑着去找稳婆来。
回来时周雪的羊水已经破了。
陈江山让猎犬看着两个孩子,他蹦跶着到厨房里烧了热水,这事徐清月已经提前说过,让家里人都有准备,防着这时候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稳婆进了屋子,徐清月就准备要用的东西,东西准备好,她就拿着提前从孙大夫那借来的一包针坐等着。
她虽会治血崩什么的,但毕竟不是妇产科大夫,没那个接生的实际经验,只能让稳婆来,她就备着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中午徐清月顾不得去地里送饭,让大毛去地里叫人。
没多久陈贵田三人回来,刚进院门,屋子里传出来嘹亮的啼哭声。
众人皆是一惊,而后便是欢喜。
陈江丰扔了锄头,跌跌撞撞的跑进堂屋里,卧房门还没开,他也进不去,就在门口局促的搓着手,满心的不安。
陈贵田和杨秋花也赶忙进了堂屋等着。
屋里只有哭声和稳婆的说话声,没有周雪的声音,过了会儿,门开了,稳婆抱着孩子出来。
“恭喜恭喜,是个胖小子呢,顺利的很,母子平安,就是孩他娘累着了,在歇歇。”
陈江丰听着母子平安,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我,能进去,看看不?”陈江丰说话都有些打磕巴。
“行是行,但这会儿孩他娘累着呢,最好是让她歇会儿别打扰,晚些再去,孩子你们瞧瞧,我再给他娘送过去放一块。”
杨秋花乐开怀的抱过大孙子,陈贵田也难得开口笑着探头过来瞧。
陈江丰就淡淡看了一眼,在没确定周雪没事之前,他实在没法关心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