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吴工头,刘有生瞧着徐清月的伤,也是关切的问询了一番,听闻没有大碍,只是疤痕得有段时候才能祛除。
刘有生放心了些,伤疤这个总会好的,陈江山以前的伤疤都没了,徐清月定然有法子,倒是不必太担心。
此外刘有生又问了问建房的事,乡里乡亲的,有需要定然帮衬一把。
徐清月摇摇头,道了谢,说明了她想建的屋子有点不大一样,得需要专业的工匠才行。
如此刘有生便没知晓了没再提这事,问了问陈江山的伤和她的近况,也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切了。
徐清月也当唠家常给刘有生说说,好心好意的事她自然领情。
回了家,徐清月陪周雪坐坐,这会儿她肚子很大了,下个月就差不多临盆了。
稳婆什么的已经预定好了,这会儿就等着生了。
徐清月有时也会摸摸周雪的肚子,里面的娃娃偶尔会伸手动脚,挺活泛的。
虽她以前看诊过不少孕妇,可那感觉真的不一样,这就像期待她以前的弟妹怀胎时一般,即使慢慢等待都觉得十分美好。
周雪看徐清月跟个孩子一般也是目光温柔,这会儿她也是觉得性子与往常不同的,很是慈爱。
后院杨秋花去年冬订的鸡鸭鹅都领了回来,因着还小,就单独圈起来喂养。
昨儿陈江丰还去镇上给刘老板送野兔、鸡鸭,因着山羊有头年纪大了的,也拉去卖了。
还有十来天,也就是六月上旬,刘老板的酒楼就要开张了,这会儿正紧张的准备着。
土豆还有七八天熟,到时候挖了,也还得给刘老板送去些。
八月上旬中秋前,新房子就差不多能完工,新房开工后,也还有其他的花销。
毕竟建房交涉好了,可是房子里面的家具什么的也得换换,旧的家具能留的留,不能留的砍了当柴烧。
反正这些东西换一批新的能用好几年,耐用的修修补补十来年不成问题。
这会儿花出去的今后也能赚回来,扣扣省省不如能赚有钱。
是以下一日徐清月拿着些许图纸去了同村的陈木匠家,与他商讨了许久,定了下来。
这会儿活不多,徐清月的是个大活,可以紧着先来,所以新房建好后家具也能搬进去用,晾晒的时间都够。
订完这些事,后晌回去,徐清月便把凭据契书什么的罗列开来,给家里人说详细了。
虽然吴工头是文伯引荐的,但徐清月也没那么相信,干活的都是汉子,她不大方便去瞧他们偷不偷懒,只能让陈贵田受累注意点。
徐清月这会儿可以在后院喂喂家禽,处理个粪便什么的,如此杨秋花就腾出空来,和陈江丰一块下地干活。
家里共十一亩地这会儿全种上了粮食,可得日日看顾。
陈江山已经在屋里闷的不成样子,可没法子,为了不留后遗症成为瘸子,他只能忍着,在家编草席、盖帘、炊帚之类的。
经过三天思量,陈庆安还是决定要学医,他以前想考秀才是因着能给家里免田税。
这会儿陈江川已经在努力了,他也不一定非要去考秀才,若是日后有机会可以试试,但重要的还是学医。
是以,他就去找孙大夫表明要拜师学医。
孙大夫起初只当他是孩子玩闹,给他一本讲述药草的小图册,让他看着玩。
没成想过了两天,陈庆安就在前山林子里找回来几种常见的药草,还给孙大夫背了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