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长官,他走了我怎么办啊?”
突然反转的剧情,让崔永山嫉妒的眼里快要喷出火来,恨不得以身代之。
手下又少了一个劳力的监工头目,本来就不太高兴,这个白狗子居然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抖开手里的木杆藤鞭甩起来就抽,叫你阿西吧呀的不长眼!
“啪!啪!啪!”
“┗|`O′|┛ 嗷~~,别打了,我听话、我服管啊!嗷嗷嗷……”
“歪鼻狗,滚过来,和这蠢猪一组,运石头去!”
“是!长官!”
原西海道府兵校尉朴国昌,因为被王征一脚踹断鼻梁没接好,鼻子歪向一侧,所以被人喊成“歪鼻狗”。
前些日子和他一组的家伙,不小心踩在一个尖锐的石头上,伤了脚,被调去编麻绳了。
害得他没搭档,只能到这边铺路,这是集体工,连偷懒的机会都没有,还是推车运石好,干完十六趟就能休息。
朴国昌喜滋滋的给监工头领鞠了个躬,一路小跑过来,拉起还在地上嚎的崔永山。
“阿西吧!嚎个屁啊思密达?赶紧干活!”
他仔细一端详眼前这张胖脸,直接笑出声来。
“哈哈哈,这不是崔三爷吗?小的给你请安了思密达”。
“你是哪个?”
“哎呦哎呦,三爷贵人多忘事,我是小小的校尉朴国昌啊!”
“朴校尉啊,真不记得了”。
“今天拿了几个牌子了?”
“十个!”
“那还不赶紧走,再干六趟就能休息了!”
“噢!”
两人并肩推着木轮车往采石场走,路上崔永山还不时回头看,虽然知道看不见那辆象征着“自由”的驴车,可就是忍不住。
“你知道为啥能被释放吗?”
朴国昌一副“我知道你不知道”的得意洋洋。
“朴欧巴,告诉我呗?”
朴校尉猥琐的打量了一下这蠢猪的身材,嗯嗯!屁股还挺翘的,吸溜!
“晚上让我快活下思密达!”
崔永山立马打个寒颤,菊花一紧,有心想拒绝,心里又实在忍不住迫切想知道原因。
谁不想早点离开这地狱般的日子。
从六月二十三被那个该死的“穆长官”抓了,现在都快八月底了,这两个月是数着时辰活下来的。
什么度日如年?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大的苦,他觉得每一弹指的时间都像熬过一年。
“就就就一回!”
“行行行!一回就一回!嘿嘿嘿嘿!”
朴校尉淫邪的笑着,一回?爷今晚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思密达!
“为什么狗入的白善业能获释?”
崔永山赶紧追问,什么服从管教,努力改造都是屁话,大帅恩典倒是真的。
可为什么啊?自己也没少拼命干活啊!
朴国昌神神秘秘的左右看看,小声说道:
“听说是家里人花了大价钱交的赎金,别将级别的要折合三千宋贯才行,相当于三十匹好马、或一百头肥羊,或一千石麦子”。
“才这么点就能获释?”
“是啊!对你们崔家还不是九牛一毛?”
“那校尉不是更便宜?”
“校尉要折合一千宋贯就行”。
“啊!只要三十四头羊或三百四十石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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