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也跟陶建一样,嘴里吼着“哎哟哎哟,痛死了!”
王、李两位嬷嬷将她往地上一扔,她也开始满地打滚。
李沐妍拿了根棍子敲敲自己身前的一张小桌,喊道:“上解药!”
秋月端来了一个盘子,盘子里盛着两颗黄豆大小的药丸。一颗红色的,一颗黑色的。
李沐妍又敲敲桌子,“看到没有,两颗药,红的是解药,黑的是毒药,你们俩一人一颗。自己选。”
“我我要红的!”陶建喊道。“我要红的!”冬雪喊道。
春花诧异地说道:“红的就一颗,两个人都要红的,怎么分呀?”
秋月说:“那还不简单,打一架呗,谁赢了谁吃红的。”
李沐妍点点头,“黑的吃了也有好处,就是吃完了肚子就不会痛了,过一会就死了。至少可以死得不那么痛苦,也是一件好事。”
春花看了看地上翻滚哀嚎的两个人,喝了一声:“开始打吧!”
两个人痛得浑身发抖,但为了活命,硬是忍着身体的痛苦翻身向对方爬去。
陶建见距离差不多了,猛地一把伸出手去就拉住了冬雪的发髻,往旁边的一个石凳上撞去。
冬雪立即伸出两只手,狠命的抓向陶建。她的指甲很长,她死命地抓挠陶建拽住自己发髻的手。陶建的手立即被她抓得鲜血淋漓。
陶建骂道:“贱女人!”身子向上一扑,把冬雪的头和手压在身体下面,用另一只手的拳头狠命地砸冬雪的脑袋。
冬雪松开抓挠陶建的两只手,猛地向上去抓陶建的脸。一把抓个正着,陶建的脸立即被抓出了好几条长长的血口子,陶建身子一时失去力量,冬雪又占了上风。
两个人就这么扭打着,最后滚在一起,互相撕咬。
秋月看了直摇头,“你们俩又不是狗,怎么能跟狗一样互相咬呢!”
春花看了直跺脚,“你们俩不是都做了露水夫妻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一点不讲恩情!”
陶建虽然是个男人,必竟刚受过伤,身体还没大好,最后他的腮帮子上被冬雪咬下来一块肉。
他痛得一声惨叫,昏死了过去。 李沐妍交给秋月一根银针,让她在陶建的人中上连扎数下,陶建醒了过来。
李沐妍又用棍子敲敲自己面前的小桌,说道:“好啦,胜负已决,冬雪赢啦。现在,冬雪你把这颗毒药给陶建喂下去。记住必须让他吃下去才行,不能吐出来。”
春花把黑色药丸递给冬雪。冬雪一只手掰开陶建的嘴巴,撑住了,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捏着药丸往陶建喉咙深处一塞,陶建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随着“咕咚”一下吞咽声,药丸被陶建咽进了肚子。
陶建此时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冲着冬雪恶毒地吼了一声:“你这个贱妇,老子作鬼也不会放了你!”
冬雪理也不理他,爬到李沐妍的小桌旁,目光哀哀地看着那颗红色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