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松岭的男子领命:“是!”
纸鸢忙说:“不用不用,给我送到南市就好,我自己去,我带了东西,这一路,我想自己走。”
木果子转头打量了一番纸鸢的行头,纸鸢坚定的又说了一遍:“我不想与苏府的人再有瓜葛,此番一走,便断个干净,希望你也不要派人暗中监视我什么的。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
木果子悠长的叹了口气:“也罢,你一直如此。松岭,送这位姑娘去南市。”随后她从榻下摸出一个金色刺绣像钱袋子一样的小包,封口抽线都是金丝的,并且抽线流苏是蓝色的,上面用一颗大红玛瑙珠子作为点缀。她拿出此物,递给纸鸢,柔和的说:“这里,乃是我心爱之物,赠予你。”
纸鸢并没有看清那个袋子,就连连推脱:“不用不用的,我银钱足够。”这个袋子就是个钱袋子的模样大小,虽然很精致。
木果子直接扔给她,也不再去看她,又吸了口烟袋。
纸鸢慌忙接住口袋,然后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想来也不是很多银子的感觉。松岭已经在外面等了,巡逻的马上过来,要抓紧走,她又深深的看了眼木果子那白纱斗笠,如此要走,纸鸢心中有几分异样的感觉,刚刚她说‘你一向如此。’听着却那么悲凉,纸鸢很想问她是谁,自己是谁,但是,她的理智又强迫自己,不可以问,过去的一切事,一切人,皆过去。
戴上面罩,掀开门帘的那一刻,她还是停住了脚步,握着金色的口袋,没有回首,而是看着外面,淡淡的问:“此一别,不知以后可否再见,可否告知,以前,你我什么关系。”
木果子面纱下的红唇微微上翘,她那双美眸看着纸鸢的背影满是欣慰,就如同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目光的温柔和不舍融在一起,她又吸了口烟,伴随着叹气一般,悠长吐出——
“不过是个使唤丫头罢了——”
松岭是背着纸鸢在东市的房顶飞奔的,没错,背着。纸鸢也很是不愿意,但是自己是在是不会功夫,脚也刚刚好,就算是松岭拽着她,也是无力的。比起抱着,纸鸢更能接受背着。
因为速度跑的很快,两侧风声簌簌纸鸢被吹得睁不开眼。一刻钟后,到达南市灯火通明的地带,在一个胡同里,松岭从房顶跳下来,纸鸢睁开眼,赶紧跳了下来。
并对白衣松岭客气又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松岭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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