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底牌揭晓
曾启低下了头:“我不是找你打听,我只是顺口问一下,我没有丝毫窃密的意思。”
黄静怡轻轻叹了口气:“你究竟是优柔寡断还是患得患失?”
曾启说:“可能是我一见你就迷迷糊糊的,要不你先洗澡,我把屋子里收拾一下。”
黄静怡说:“你先洗吧,把淋浴间也洗干净。我在外面休息。你放心,我今天不会走的。
只是你不许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过夜。”
…………
曾启把周身洗干净,重点部位更要重点照顾。当穿上内衣裤套上睡衣的时候,觉得自己很放松,他走出来,目送着黄静怡进去,但没有反锁,和半年前一样。曾启舒服的坐在较远的一张床边,觉得很舒服,闭目养神。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谈不上轻车熟路,但文中不可言述。只是觉得一周以来的辛劳,折磨,绞尽脑汁和费尽心血,此刻都将缓解了。
水声渐渐平息,想必要洗完了吧,突然间浴室开了一道小缝,黄静怡在喊他:“曾启,把我的手提包拿进来。”
大概是补妆面膜还是其它什么吧,曾启走过去,把手提包递进去,正想开句玩笑话,突然滴的一声响。
有人刷了房屋卡走了进来,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她看也没有看曾启一眼,直接往进走,大咧咧的坐在床边,翘起腿问:“就你一个人在吗?”
女孩是郑欣欣,她似乎喝了点酒,又浓妆艳抹的,妆在温度下有些融化了,乍一看,根本认不出。
曾启急着说:“你怎么进来的?”
欣欣很妩媚的说:“曾老板你给我的房卡啊,我还不懂你的意思吗?”
曾启霎时间明白,应该是程博闻前晚上给她的房卡,又不好意思。就说自己丢了,可是欣欣来到太不是时候了。
曾启觉察到手里包已经被黄静怡接走了,想顺势轻轻把洗漱间的门拉上,然而黄静怡用柔嫩的滴着水的手指轻轻点着他的手,阻止了把门关严,曾启就站在门口,挡着门缝说话。
曾启说:“你喝酒又化妆,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快回去吧!”
欣欣却就势往床背倚靠:“别赶人啊,我是陪几个外国人去了酒吧,我还知道年老板的事情,你不想知道?”
曾启激动了:“你知道他们的最终报价吗?”
欣欣说:“我知道,要知道他们的价格不低啊,我的价格也不低,你把价格出够,连我带报价一起给你。”
曾启是有社会经历的人,他知道欣欣是来卖情报的,绝不是卖自己的,用这种挑逗的方法容易把价格谈得更高,一般男士很难不上套,如果不是浴室里还有一个女孩,曾启也大有可能和欣欣一起调情谈价,面对微醉的女孩,男性的本能更容易对自己的能力有盲目的误判。
此时的曾启像见了瘟神一样的急着把欣欣赶走,又特别想知道年总的报价,又痛恨欣欣对自己朋友的欺骗,三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曾启觉得如果不把这自恃其高的小妮子好好戏耍一番,简直对不起自己重生的机遇和这半年商场搏杀的才能,还能让黄静怡看到自己坐怀不乱的机智果敢,三种情绪大可一举三得。
曾启说:“我要报价,不要你,我愿意出高价购买这个信息,但是我已经有渠道知道了年总的报价,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真假呢?”
欣欣冷笑:“你讹我啊,你以为我会说出来。”
曾启说:“这样吧,我们相互校验一下,我拿一张纸写好报价和我的名字,你拿一张纸写好报价和你的芳名,如果我写的价格比你高了或者低了哪怕100美元,我都会给你6000元,并且,等我胜出后,我再给你6000元,这个价格可以吗?”
欣欣笑着说:“不可能的,我听他们兄弟说了,他们的金额是帐上的钱加上一个特别数字,这个信息我要8000元,你成功后再给8000或者1000美元,成交不成交?”
曾启说:“成交,如果不比你高也不比你第,算你输,你晚上要留下来陪我,懂吗?”
欣欣说:“好,只要你有胆子就好!”
曾启拿来两张宾馆的留言板上的纸,递给欣欣一张,写了起来,欣欣转头躲在角落里也写了。
两人把写好的纸叠起来,互相看着对方。
曾启主动把叠好的递给欣欣,然后把欣欣手里的拿过来,说:“来,打开!”
欣欣的那一张:“上面写着30+1978.56,下面画了两颗红心用一根箭穿过,正是欣欣习惯的签名。
曾启看到个数字,脸色无比莫测,是激动,是惊慌,是恐惧,是惊喜,都说不清,只是喃喃的对自己说:“对的,就是对的。”
欣欣解释说:“我之前听年总哥哥谈过,他们帐上只有30万美元,报价只能这么多,年总在找一个合作伙伴,你今天见到的IBU,也是他去找到IBU的法国老板说没有签订好的合同别来谈。所以年总只能自己报价。我听见年总打电话跟他哥说签约价格必须不重复的数值,又说把自己的生日数字加上去,我知道他的生日,加上去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