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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间有墨
余莫卿的话说了半截,后面则出于对圣武帝的恭敬,未将那过分的话说出来,但有心之人自然能听出,太子之行确实有失身份,甚至有些过分。
看台下的人已是哗然,对此事议论纷纷,各执一词,毕竟朝中大部分还是站在太子身边的,又经历了前日之事,心里也清楚这几年的纷纷扰扰,自然想着力保太子。
而看台上的人就不一样了。
众所周知二皇子等和太子并不是一个阵营的人,所以肯定想趁着这一次打压太子,以泄自己常年被打压之愤。
然而四皇子对这些向来摇摆不定,他对这次的骚乱并没有发表过意见,也不想掺和什么,任由二皇子做主,在一旁协助圣武帝。
六皇子就更不用说,从头到尾也发一言,只是静静看着场上局势。
唯有平阳公主最为心急。她不仅担心傅子文受到牵连,虽然她曾经劝阻过傅子文不要和太子站在一个阵营,总觉得自己的皇兄总有一日会有不义之举。即使昨日的事还未调查出结果,大家又各执一词,她却比谁都担心。因为傅子文一再为太子谋事,即使与昨日的事无关,万一太子之事是真,那么傅子文也难逃其责。但她越听越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尤其是当台下那个自己一眼便觉得有些好感的弘毅公子。但这里并没有她说话的份,她也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圣武帝一双冷眸直盯着还跪在地上的太子:“太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父皇,仅凭弘毅公子一人之词,怎可当机立断?”太子强作镇定,继续混淆视听。
“太子殿下,这可并不是草民一人之词呀,当时在场的除了三殿下,傅将军,还有东卫阁的一众将士,万人的眼睛,总不见得,全被草民一人所迷惑吧?草民自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么神通广大……”余莫卿面色咸淡,不急不躁的说出这番话。
太子自然不会罢休,继续在嘴上不饶余莫卿:“弘毅公子自然没有这般神通广大,可是自己的人倒是不少不是吗?找几个人假扮皇家的人可是大罪,这种伎俩你可别以为有多狡猾,当本宫不知道?呵,弘毅公子有想过后果吗?分明是你带着自己的人,围困本宫等人,最后再假意靠近父皇,以骗去他的信任!”
余莫卿凤眸一凝,暗道这太子也是做惯了反谋略道之事,看来对这些伎俩也是不甚熟悉,否则怎么会这么快猜得到她的手法?再说他当年不正是拿这个手法陷害五皇子的,又怎会不熟悉?
不过她嘴角还留着笑,奈何太子猜中这开头,却已经晚了。网都撒完了,他再来辩驳,恐怕已经为时已晚。
余莫卿脸上全无惧色,她向来懂得为自己做过的事承担后果:“太子殿下,猎区戒备森严,以草民一人之力,如何将自己的人带进去?草民随圣驾一行,如若意欲谋逆,总会有接应之时,可草民当时并未离开过一步,又有谁与草民里应外合?再者,草民才入宫不久,甚至都没有见过东卫阁之人的装束,怎么可能找人假扮他们?更何况,草民不信,就以草民的能力,能伪造出与东卫阁无二的徽印?这东宫特有的徽印,难道任草民使用?而且……草民斗胆问一句,东宫所持兵力侍卫,想必都有记录档案,何不对比这些人的身份,看看是否记录在案?”
余莫卿句句在理,在场之人都找不到任何能辩驳的据点,都面面相觑,开始讨论起这件事。
“哼,”太子才不会信她,“就算是本宫之人又怎样,难道就不能你先派人将他们杀害,然后假扮吗?你说自己从未离开过,又有谁为你作证?你说没有接应之人?那傅子文想栽赃陷害,难道不是因你蛊惑?”
余莫卿知道,太子已经不分青红皂白,一味将罪名拖到她身上,就是想拉人下水,撇清自己。可是她才不是没有准备的人。
余莫卿正色看向圣武帝,不卑不亢答道:“圣驾一行离开后,草民先在三皇子身后,而后一直与诸位大臣一起,并未有一刻离开过。这一点,户部参军李大人可以为草民作证。并且在逆贼发动骚乱之时,草民还差点落到他们手里,若不是李大人及时相助,带着草民往禁军这边赶来,才幸免一劫。草民胆子小,可不敢做这些谋逆之事……”
余莫卿话音刚落,太子正想反驳,却又被二皇子抢了话:“正是如此,回禀父皇,儿臣想,一个怀有谋逆之心的人,再怎么胆大,也没必要深入虎穴,自投罗网吧?这样的胜算又有多少?明眼人哪个看不出,其冒险太大,如果被发现,岂不是必死无疑?弘毅公子身价百倍,在江湖也能独当一面,此次江南水灾之事,也幸有弘毅公子救助,否则朝堂也难承其重啊……”
余莫卿知道,如若不是有赈灾之事在前,想必二皇子也没必要帮她说话,毕竟永夜还没有向谁表明过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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