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前世是没有这么能吃的,只是正常人的食量,加上每天高强度的训练,所以她虽然长得高,但其实发育是不好的,特别是某些地方,就像没发育一般,不然怎么可能直到最后才被司慕发现是个女孩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吃的东西都转移到某个地方去了,才十六岁却已经很具规模了,两人骑马时她从背后抱着司慕的时候天知道他受了多大的煎熬。
现在……
司慕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之中,雾隐国师到时候万一变不回来了怎么办,这可关系到他以后的幸福生活……
薄凉啐了他一口,抬腿给了他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居然说她胸小,总感觉司慕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以前那个不苟言笑的冷面阎王去哪了?难道威严的外表下居然是一颗如此闷骚的心?
“司叔叔,你这练功房里面没有镜子吗?”薄凉在屋子里面找来找去。
“怎么了?”司慕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这练功房每日都有人打扫,根本不会脏。
“我想看看师父他把我变成什么样子了。”虽然雾隐国师说了那一番话,但她心底还是不愿意承认他所说的一切,她总要找个机会找他问清楚才行。
“过来。”司慕把她带到一个旁边的内室里面,里面有两把椅子一小张床还有一个巨大的衣柜和一面全身镜。
薄凉先是打开了那个巨大的衣柜,然后被里面衣服的数量惊呆了,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里面不下三百套的衣服“司叔叔,原来你是个这么自恋的人?你这一衣柜的衣服我两辈子加起来都鞭长莫及。”
“又乱用词语。”司慕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站在衣柜前面,在里面翻找了一阵翻出了一套红白相间的衣服,然后在薄凉身上比了比,然后把衣服递给她“你换这套,等下我看看。”
把衣服递给她之后,他就转身出了内室,在外面跟她解释“我从小跟着我爹南征北战,鲜有时间在家,十八岁继承将军之位之后更甚,这些衣服都是我娘觉得适合我就买来塞在里面的,时不时的就塞一套进去,后来柜子放不开了,她就叫人打了这么大的柜子,再放几百套都绰绰有余,不过这些衣服我都没有穿过,现在身形也不合适了,你这身骑马装不适合进宫,穿我的衣服看看吧。”
待司慕说完,薄凉那边的衣服也换好了,她在镜子前面转了个圈,镜中的人是她又不是她,第一眼谁也不会觉得这是个小姑娘,倒像是一位俊秀挺拔的少年,走出去都能引得满街少女尖叫的那种。
只是,她皱皱眉头,却越发的觉得姑苏明斋就站在自己面前的感觉。
离梦珠那种明显的特质也已经被掩盖住了,现在看去就是非常水亮的一双眸子,能清晰的倒映出人影,不过她的模样倒是没有多少变化,只是越发的像个少年而已。
现在就是薄昼站在她面前,也不敢认她了。
司慕走进来,见薄凉正在照镜子,走上前帮她把身侧两旁的腰带系好,然后上下打量一番“不错,足以担得国都第一美男子的称号。”
身上这套衣服是一身白色的常服道袍,袖子非常的宽大,领口袖口以及腰带都是鲜红的颜色镶边,看起来既素净又很正经。
“这套衣服是当年我母亲仿照她家乡的祭祀巫子道袍加以改变做的,本来是打算在我成人礼上给我穿的,不过成人礼前一个月我就调到边关去了一直就没有机会穿上它。”
薄凉摸着袖口的细密的花纹,不难想象他母亲是多么用心的做这一件衣服。虽然司慕穿不上,但是她把她这半辈子的思念都寄托在这个衣柜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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