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染身上的伤口并没有瞒住苏夫人,她身上的血腥味很快便透了出来,裹着伤口的白布也渗出了鲜血,苍白脸颊靠脂粉遮掩,但气血虚弱,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令苏夫人实在放心不下,直到墨染指尖滴落一滴血。
一屋子的人都慌张起来,碧鹤去厨房熬补汤,张嬷嬷和芳归去佑安院寻药,芳时将墨染扶到床上,轻轻地脱下了墨染宽大的衣衫,果然看到了一圈厚厚的白布。
屋中静得毫无声息,苏夫人看着墨染受伤的手臂,沉默地坐到了床边的小椅子上,面色沉沉,似在思索什么。
林墨染这日终究未对苏夫人说出实情,只说郡主青睐于她,故而特设宴邀请。
苏夫人盯着墨染看了许久,没有再追问下去,将芳归留下来照顾墨染,又叮嘱了墨染一番,让墨染明日去春僖堂小心一些,别露出伤口,便神情疲倦地回佑安院了。
墨染倚在床上,从窗户上望着苏夫人远去的背景,极至苏夫人出了院门再也看不见,她忽而哭了出来,将芳归遣了出去,只自己一个人倚在床上哭,百感交集之下,哭得咳嗦起来,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晨光熹微时才睡熟又被碧鹤叫了起来,无奈梳妆打扮,又担心起林墨审来。
郡主府的嬷嬷从春僖堂出来,被吕氏的丫头送出了安国侯府,眼看着这位嬷嬷笑意吟吟地登车而去,这丫头急忙转回楦晖堂回吕氏的话。
吕氏神情疑惑,惊愣了半晌,才缓缓道:“衡儿......果然没看错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林家的女儿或许都是一样的,平日闹哄哄挤在春僖堂讨老太太欢心的,未必会有多大出息;不显山不漏水的反倒一鸣惊人。
吕氏心中咯噔一下,转而问骆胜家的:“那四姑娘?”她怀疑林墨琬也不简单,但林墨琬又确实没有出彩之处,想想又摇摇头,将试探的心思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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