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我告诉你在哪匹马上画记号,你就画,画大点。”
李福不接笔,瞪着眼睛看着我。
“你吓蒙门子了?魂没了?”
“反正我是不下去。”
李福一根筋的病犯了,没有办法。
“你能解出来?”
二爷看着我说,那眼睛根本就不相信我,我一直就是脑残,弱智,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试一下,也许能行。”
二爷接过笔,犹豫了半天,才下去。
我指挥着,两个小时后,才找到了位置中间的那匹马,我下去,走到二爷身边说。
“就是这匹马,应该是可能移动的,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
二爷还是不相信我。
我看着那匹以,四蹄三只腾空飞了起来,一只扬得超过了自己的身子,我看着那个蹄子,在蹄子下面有一个按钮,竟然没有发现,我看完乐了。
二爷过来一看,点了点头说。
“你算得真准,小子有出息,不过我要上涌道,然后你自己按。”
我勒个去,这二货是在讽刺我,还是什么意思?
二爷上了涌道,我坐在那儿抽烟,我暂时还不想按,现在我说得算,我想按的时候就按,不想按的时候,就不按,要是你们着急就下来按。
他们谁也不着急,坐在那儿看着我,这两个二货。
我抽完烟,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准备按完就跑,这是玩命的活儿,谁知道那《骺数》里面的这道题是什么意思。
我按下去,抬腿就跑,速度也是飞快。
我上了涌道,回头看,竟然没有变化,二爷冷笑了一下。
“《骺数》不是谁都能看明白的,就这千方我琢磨了十几年了,也没有琢磨明白,到度是什么意思,今天你是套在这上面,有可能是胡来一气。”
二爷说话很气人,我没理他,一个老糟头子,还能活几年,我跟你叫什么劲儿?这么一想,我就不生气了。
突然,千马又动了起来,动的声音很大,跑得来是乱七八糟的的。
“恐怕要出事。”
二爷又来了一句。
十分钟后,一切都太平了,那些竟然把中间留出来一条道儿,那匹中心的马被围在中间,我觉得我成功了。二爷看了半天,又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我明白,你找的事,你自己下去摆平。
我看了李福一眼。
“别看我,没用,我早就吓尿了。”
我自己从那条道往过去,说不怕,那是假的,摆出来的道儿,我就感觉像是摆出来的死亡的道儿一样,我都后悔自己装B,我只把想法一句,二爷就会上道。
现在到是好,这就是装B的后果,有的B装完能装回去,这回我就不一定能达到了这个境界了。就像我点烟的时候,喜欢用打火机,把火柴点着,然后再用火柴点烟,井字一样的二,横坚就是二到底了。
我走到那匹马那儿,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我过近了,一惊,在马的前面,有一个坑道,是马道,古代的走马道,我乐了,确实是我是成功了,这就是入口。
我摆手让他们下来,他们犹豫了半天,才下来。
二爷看到走马道,一声不吭,然后往走马道走,走马道是斜着的30度坡,青石的马道,我们慢慢的往下去,马道很宽,大概是二十排的马道,这里留着马道,这在陵墓上还是没有的,这里也没有战争,有马道,只能说是当年建设这个陵的时候,用的马道,后来就没有拆除,利用上了。
马道很长,走了十几分钟后,才转弯,转过弯道,一个一个的石栏,横在我们面前,一个有一米高,到底有多少个,不知道,很长,看不到头。
“这是什么?”
我问二爷。
“挡马道。”
我勒个去,头一回听说,挡马道,古代打仗的时候,应该有这种东西吧?我不知道,看过一些历史,没有发现这种东西,还挡马道,我们走近一看,一米远一个,这马是过不去,挡马道也有道理,这马冲上来,肯定就完蛋。
我没有打算过去,二爷看了一眼李福,他还是往后退,看来李福就不再打算冲到前面去了,我怀疑他的脑袋被电波给弄残废了。
二爷跳上档马墙,我跟着上去了,一米宽,一跳一个,李福也上来了,在后面跟着跳,突然李福大叫一声,我和二爷吓得差点没栽下去,站住回头看,我去他八大爷的,李福没跳好,扎下去了,站起来的时候,是鼻青脸肿的,二爷竟然“嘎嘎嘎……”的笑起来,我干脆就跳下去了,一个一个的翻,累点,如果二爷再笑,我也不敢保证我不掉下去。
其实,我的选择是错误的,当我跳过四十多个挡马墙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要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