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站在那儿看着,谁都很紧张,那个尤利人走到那个被打开的,人眼睛的马匹那儿站住了,二爷突然一惊。
“我们上当了,不能让他把那个人骨取出来,尤其是那眼睛。”
二爷从台阶冲下去,我紧跟在后面,李福没有动。
二爷边跑边说。
“一会儿过去,你引诱他,不要去碰他,不要让他靠你的身上,我会有办法处理的。”
我们冲过去,尤利人没有动,他没有惊慌,很镇定的站在那儿。我过去,冲他比划着,他依然不动,我们看不清楚他的脸,就像雾一样。
“你再近点,别碰到他就行。”
我又往近靠了靠,二爷站在尤利人的身后,这个尤利人也不转着,就是面对着我。
我的手几乎快碰到了尤利人的时候,他一下就冲我过来了,吓得我“嚎”的一声大叫,撒腿就跑,跑出十几米后,站住了,尤利人并没有追过来。他在两三米的地方站住了,二爷突然就冲了上去,把一根线插到了尤利人的身体上,然后拉着线,系到了栏杆上,尤利人像是不知道一样。
二爷系完冲我比划着,上涌道,我跑上涌道,站在一边,二爷不知道在干什么,突然,栏杆有了变化,像放电一样,放着一种波出来,李福二乎乎的伏在栏杆上,不知道看什么呢,还不知道呢。我想告诉他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波的速度太快了,瞬间,李福惨叫一声,翻倒在地上,直翻白眼,把我吓得差点尿了,再看尤利人,已经消失了,我想那应该是脑电波消失了,尤利人不存在了。
二爷过来,看了一眼李福,踢了一脚李福,他动了一下。
“这货还没死呢?”
二爷坐下。
“怎么回事?”
“尤利人果然是用的脑电波存在着,我把导线插到他的身上,然后用这个栏杆当导体,把集在一起的脑电波给散开了,如果尤利人弄到那尸骨,应该是尤利人的,他就完全可以活着,活尸,那就不好玩了。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是一个机关,是设计的人搞出来,真没有想到,这样的机关竟然也会存在。”
二爷讲完,我的汗就下来了,知道,离陵心恐怕很近了,这样凶猛的机关恐怕是没有人能躲过去。
李福慢慢的缓过来,坐起来,眼光涣散,半天才好了。
“二爷,你太陨了,想报复我,你也不用往死里弄。”
“我报复你有个屁用,你是缺心眼,那波传过来,你没有看着呀?我那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等你,如果晚了,我们就没有机会了,惹毛了尤利人,我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
李福不说话了,确实是这样,他摇了摇头,靠到一边坐着。
半个小时,李福才完全的缓过来。
“我们一会儿下去,不知道那千马还会动不?入口就应该在那里,第六十二匹马可以推动,就有还能推动的马,只是不太好找。”
二爷是这样分析的,到底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预料了。
我们下去,李福是胆战心惊的,东看西看的。
我们很小心的转着,一圈下来,没有发现什么,我们站在中间的位置,突然李福狂叫一声,那真是狂叫,然后撒腿就跑,那速度跟充了三万的电一样,如果有翅膀,不飞起来,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我和二爷都吓得一激灵,回头看,我勒个去,那个尤利人又出现了,就站在我们不远的地方,看着我们。
二爷说。
“没事,余波,我数三个数,他就消失了。”
二爷数数,数到三,也没有消失,他数到三的时候,撒腿就跑,我勒个去,这二货,玩什么陨招子呢?
我要跑的时候,尤利人真的消失了。
二爷跑到一半也站住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又慢慢的走回来了。
“二爷,你……”
“你什么你?你不会长长脑袋,我跑,你就跟着跑,这电波没有放好,没有想到,会存在这么长时间,如果多一会儿,这尤利人就会攻击我们。”
我真的没有话对二爷说了,我服了,服天服地的,还有就是这个二货。
李福站在涌道上不下来,我叫他,他也不下来,看来是尿蒙门子了,魂没掉就不错了。
我和二爷又找了一个多小时,根本就找不到,我们上了涌道,我伏在栏杆上往下看,这千马换位置后,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突然我想到了《骺数》里面的一道骺数题,就是这个摆方,叫千方。我当时也挺奇怪了,千方只是计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指示,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现在看来是不是了,那千方我看了一个星期也没有看明白,问过二爷,二爷也说,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现在我回想着,慢慢的就理顺了,千方千马,找到一千的马位置,那就是西南角的那区马,伏卧着的马,以千马为基点,横过对应,倒数,和东北角的那匹马,是倒千位,然后再左拉,右移,找到四个千位马之后,再往里圈数,也是千位马,这样计算,最后找到中间的千位马,那就是这道题的解。
我和二爷说了,二爷愣了半天说。
“可惜,我没有弄明白,我以为那是没有用的东西,这回是惨了。”
我没有告诉二爷,我想明白了,我计算着,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我把记号笔拿出来,递给李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