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儿不动了,二爷回头看我一眼,也站住了,李福停下来了,他一直看着我和二爷,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不动,这货已经被吓到了极致了。
我一下被翻下去了,掉下去了,我没有想到,除了挡马墙,还有陷马阱,我勒个去。
掉下去后,我爬起来,确实是一个坑,完全是一个坑,不过很奇怪的是,并不深,我爬了上去,二爷和李福看着我,他们谁也不说话。
我不知道他们看着我干什么,档马墙突然升起来,在往高升,我就知道坏事了,如果他们升到棚顶,我们不管在那一个一隔子里,都会坏事的。
二爷疯了一样的跑起来,李福竟然犹豫了一下,想往回跑,但是最终还是跟着我和二爷玩命的跑。
我们二爷冲了过去,李福没有过来,不知道隔在了哪一个档马墙里了。
我和二爷坐下缓气,半天我才问。
“李福怎么办?”
“这货怕死,最后还是惹上事了,看来越是所什么越来什么。”
二爷没有说怎么办,但是,坐在那儿没有动,似乎是在等着李福。
其实,李福发生这样的事,也算是他倒霉,按理来说,他盗了无数的墓,遇到事情无数,突然就会这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真的被吓傻了吗?还是李福在玩什么心计?这个我想不明白,二爷也不说。
看来这里面是有事了。我回头看档怪墙,都顶了棚顶,没有缝隙,看来李福要是想出来,就得想其它的办法。
对于这个档马机关我是没有料到的,看着不复杂,其实并不简单,我和二爷逃出来,那是幸运。二爷站起来说。
“我们往前走。”
“那李福呢?”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能活不能活着出去,都不一定了。”
二爷有的时候非常的心狠,不知道这是他的本性,还是真的就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再说什么,跟在二爷的后面,过了档马墙后,前面是床棺,在一间石室里,有三个床棺。
床棺高吊而起来,像一张床一样,拉开滑门,空的。
“进去休息,好好休息一下,下面我们面临的有可能是更要命的机关。”
二爷没有再说什么,钻进一个床棺就进去睡了。我犹豫了一下,这毕竟是棺材,不管是什么棺材。我还是进去的,这个时候就不能想那么多的。
我听到二爷打呼噜,就知道他睡着了。我睡不着,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婉,孩子,古叶,新拉城,这些都是我所惦念的。
我慢慢的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没有动静,很静,我还奇怪,二爷是起来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拉开滑门就愣怔住了,这里不是床棺的位置,而且不见了别两上床棺,我出来,是一个暗室,不大,四面是石壁,我一想就知道坏事了。我大叫二爷,没有反应,四处的找门,没有。
大概又中招了,这二货,也不查看一下,就钻进来睡,这回可以,出了这事,不比李福强到什么地方。
我看这个床棺,应该是小姐床的床棺,那婉的小姐房里就有这么一张床,不同的是没是棺材摆了。我坐到床棺上,拍了一下,下面竟然是空的。我激灵一下,把上面的被掀开,有一个抽板,我犹豫了一下,抽开,我勒个去,我睡的下面竟然是尸骨,尸骨穿着的脱衣服,应该是格格的衣服,那头冠相当的漂亮,不是普通百姓人家的那种,看头骨,应该只有十八九岁,不会是陪葬,也许是病死的,或者是意外死亡。
但是,奇怪的是,水陵并不是官陵,有着民陵的特色,而又不是民陵,当初建设的时候,不知道是以什么角度来建设的。
我再往里看,浑身一抖,棺材里面的四壁竟然画着画,画儿经过几百年,竟然还十分的鲜艳,这让我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保持的,再细看,我就有些不明白了,这四幅画儿画得奇怪。
这是小姐的床棺,应该是花儿,草儿的,但是不是,却画着十乘马车,十乘马车竟然都是空的,在马车的下面是一个长方的盒子,我“啊!”的一声,那是车棺,马车下面的盒子是棺材,这样的棺材是运远尸的,一个人客死他乡后,就用这种马车运,叫远尸。
怎么会这样呢?这是什么意思?这车棺里是什么人呢?
我真的想不出来。
我把抽板推上,坐在角落那儿,想着这事,越想是越奇怪,那马车似乎像战车一样,那车轴两边的箍头是铁的,只有战车才会这样,防撞的。
我再次打开棺材看,看了很久,确定是那战车,那马都是战马,不是普通的马,只有马车上都没有人,什么意思?
我看着小姐床棺,翻开方枕,下面竟然有一本书,手写本的,字体清秀,应该是这个格格写的。
打开一看,竟然是汉文。
上面记录着一段文字。
1687年秋,京城王运,千夫长,带兵攻打锁阳城,舟车劳顿,兵败锁阳,血流成河。消息传至京都,我痛哭三天,三天后,远行北方,见到了那个打败我哥哥王运的人,我要求把哥哥的尸体远尸,还有九名战士,他同意了,但是让我当格格,没有当老婆,当格格,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