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陌乾今日依旧是宿在傅司琼的寝宫中,正换了衣裳躺上了床,跟傅司琼说着些杂事以解烦闷疲惫,就听到门口传来禀报声,当即眉头一皱,颇为烦闷恼火。
“何事?”
“回太子殿下,皇上召殿下即刻前往御书房。”
“什么?父皇传召?”
床上二人对视一眼,傅司琼脸上挂着笑意笑着道:“殿下,这不正说明父皇身子痊愈,正是值得高兴之事。此刻传召殿下,当是有急事相商,且即刻前去才是。妾身这就为殿下更衣。”
靳陌乾闻言眉头舒展了些,轻按她的肩柔声说道:“你身子还未好且早些休息,我自己来便是了。”
在傅司琼面前,他总是很是随心所欲的,不会彰显他的尊贵的地位,如今对她更是怜爱有加,令傅司琼心有些酸。
“天冷,殿下且穿得厚一些,披风也记得带上,莫要着凉了。”
“我知晓了,你且睡下吧。”
靳天利索的换了衣裳,傅司琼让守夜的侍女进来帮他整理一番后他方才急急离去。
“苓儿,且留意些消息。”
“是。”
守夜的侍女苓儿是傅司琼从外带进来的一个极为机灵又会武功的侍女,也是在这里她唯一信得过的人。
苓儿服侍她歇下之后唤了另一侍女过来守夜,之后她嘱咐一番方才忙活去了。
靳天往御书房走着,由方才的疲累不耐变成了惶恐不安。昨日去见靳天之时只见他有些神志不清,嘴里念叨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偶尔不知想起了什么竟是有些暴躁,见人便要取剑,也不知他那双迷蒙不清的双眸中看到了什么。
“父皇他精神如何?”
“回殿下,听着师父的语气,当是甚好的。皇上醒后便立即传召殿下了,许是有要事相商。”
靳陌乾点点头,轻声应了一声,眉头不由得又皱得更深了?
刚醒来便在这夜里急召他过去,不在寝宫而是去御书房,若是有要事,怕是关于严皇贵妃与尹映梨一事了。
这几日因着靳天病休,他本想着若是尹墨寻进宫来便好生劝说一番先,免得又闹得君臣不快,让他父皇为难,尹家遭殃,毕竟如今他父皇做出什么决断都不为怪,就怕尹家经受不起。
可是,尹家倒是按捺不动,齐家那老狐狸倒是能折腾,这大大出了他的预料,怕是父皇醒来知晓此事之后也有所考量,莫不是就是因此相传他过去,与他商议该如何处理此事的?
他这边还在想着,身旁的小公公忽然出声说道:“殿下,御书房到了。”便打断了他的思绪。
靳陌乾回神抬头看了一眼这门牌匾,怔了怔,稍整仪容便抬步跨了进去。
无论如何,都不能违逆了父皇的意思,也不能让尹家收到不公所待,不然,他真的无法跟那女子交代。
这时候,靳陌乾才知晓他欠下的人情债到底有多重,重得他两头为难,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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