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太监有点帅
- 叶音弦,毕业待业。一朝竟发觉自己穿越成了一名宫女。不仅要伺候皇上的妃子,而且还被包办婚姻,嫁给了皇上面前的红人太监:李公公!!!新婚之夜,这太监幸好没有搭理叶音弦,虚惊一场。本想着这种日子还可以维持度过,没想到突然发现这个太监竟然还有点帅?于是叶音弦忍不住多和他多说几句话。兴许是闻到了别的妃嫔给皇上点的迷香,这太监半夜竟然径直向叶音弦床上扑来。“你不是太监吗?”“你猜~”
- 扑扑小妖
“凤墨影……凤墨影……”
一声声地急唤,伴随着极度的焦急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传进了她的耳膜之中。
凤墨影仍有些茫然地望住他,似乎一时震惊于他的前所未有的动容与称谓;又似乎只是一时还不能从方才那种极致的痛苦侵袭中回过神来。
北堂渺看住她那一张苍白如易碎的瓷器般的脸,还有那张脸上所流露出来他从所未见的脆弱,皆让他一时无法顾及地流露出了自己心底里最真实的情绪以及慌乱惊惧。
他从“同命锁”中感应到时,已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这里。第一眼瞧见她时,她就像是一个无法呼吸而濒临死去的人般,倾倒在案面上,黑瞳扩散,汗出如雨下,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栗。
北堂渺不顾一切地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安抚着她躁动的血脉与凌乱的脉搏,只为了抓住她似乎即将要消失而去的生机。他脑海中蓦然回想起的,是当日在东城门前她不顾一切地想冲向那箭矢所向的地方,哪怕她当时束手无策、无能为力,仅仅只是一心一意地为了去同一个人同生共死,而亳不惜命!
这一刻,她又是受到那一个人的牵连吗?
北堂渺的眼中甚至泌出了恨意,他恨自己来得太迟;他恨自己一意孤行;他恨自己无力阻止;更从来不曾这样的恨过自己不能发挥“同心锁”的全部力量去守护一个人,致使她一次又一次地身处绝境中。
“北堂……”凤墨影张了张嘴,低弱地、勉强地、沙哑地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她仍旧颤栗着,几不可闻地问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北堂渺一声不吭地看着她,只是越发加强了内力去压制她体内“鹣鲽之印”反噬的力量,以及那些因失去了禁制而几欲趁机肆虐的毒性。
“是不是……是不是阿染……他出事了?”凤墨影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回来,体内的疼痛之感也一点一点如潮水般渐渐地褪去了。她心中的惊惶却不曾因此而退却了半分,只一心想要向北堂渺求证自己的猜测,想要确定曾与她立下“鹣鲽”之誓的那个人的生死。
北堂渺亦渐渐地收回了掌心流淌的内力,只因他感觉到了凤墨影的体内除了她涌动的内力外,还有一股力量在守护着她的血脉与压制着她的毒性。那是什么?他感觉到陌生而又熟悉,只因那像是通过两人紧密相连的封印力量传递过来的生命力量,汩汩如泉,生机勃勃,宛如暖阳一般地烫贴着她因封印的变故而翻涌的反噬,温柔似水地化成了她可以拥有的力量乖顺地潜伏在了她的身体里。
那一个人,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在守护着她。
北堂渺忽然地意识到,当他想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眼前这个人的时候,早已经有一个人在不惜以命来呵护着他心上的这一个她了。
“他……他不会有事的。”对视着凤墨影期待的目光,北堂渺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心,说了一句谎话。
他此时此刻能做的,只怕也只有能说这一句话来安慰她。
凤墨影不敢确信地再一次追问他道:“……真……真的吗?”她自己似乎也不敢真正地去追问他真相究竟是什么?纵然她已经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迟疑以及不安。
紫珞错愕地立在门外,看着这一切。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光,她才大着胆子禀告道:“陛下……晋王,晋王觐见!”
凤墨影因心中的担忧失神了片刻后,才又因紫珞的话重新恢复了意志,找回了一点自己要把事情做下去的主心骨。她从案面抬起头来,缓缓地将身体重新坐直了回去。
凤墨影抬眸看向北堂渺,再一次向他确认道:“寡人可有不妥之处?”
北堂渺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他默然地从袖囊中拿出一块白帕,给她细致地擦去了额上和脸上的汗。
凤墨影心中一震,却是没有躲避。她知晓自己没有心虚,无需在此时做刻意的躲避,只有坦然受之,才能让以后继续坦然地面对彼此。
北堂渺见她没有逃避,没有任何的呵责,也并无扭捏,他的心才稍稍的安定了一些。为着自己一时的动情,以及情不自禁,他的指尖微微有一些颤抖,仍然是执意地伸出去,将她额前散乱下来,贴住皮肤的发丝撩到了两鬓间,别在了耳后面去。
凤墨影始终淡定地等待着他的动作,就连呼吸都控制得很好,没有一丝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