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顾虑着坐在对面的萧元祁,她几乎就要拍桌而起了。
那小贱人怎么把这东西给母妃送过来了!莫非是发现了这梳子上的问题?
萧若芙正思索着,就听萧元祁说道:“母妃原先总说玉礼过分,可她还记得您曾经待她好过,可见她由始至终埋怨的只有儿臣一人而已,母妃您以后对外就别再说她不好了。”
萧若芙眼角都轻抽了一下,却忍着没反驳。
前几日她吩咐几名御医秘密制作脱发药,为的就是温玉礼也能像她一样秃,借此机会逼司徒彦出手。不得不说,想生发难,想脱发却是容易的,只要温玉礼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那药坚持使用一段时间,很快便会开始掉头发。
原本她打算收买一个温玉礼院子里的下人,将脱发药水掺进温玉礼平日用的洗发香露里。
可这人选一时半刻拿不定主意,发愁之际,太后宫里的下人给她送来了一套金凤木制的梳子与发簪,她问了才知道,太后吩咐匠人制作了十套这样的东西,她猜测着温玉礼大概也会有份,一问还真有。
她灵光一闪,只觉得这是个下手的好机会,心想着温玉礼定不会怀疑太后送去的东西有问题。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套簪梳竟然被温玉礼送来淑太妃这里……
那温玉礼究竟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萧若芙一时也猜不准,只觉得心烦意乱。
无论如何,她都得把真实情况告诉母妃。
萧元祁在场她不敢说,只能一直憋着话,直到一顿饭结束后,淑太妃说要去小憩一会儿,她连忙站起了身跟上。
“母妃,我也有点儿困倦,陪您一起躺一会儿。”
萧元祁眼见着二人的身影一同离开,眼底浮现一抹若有所思。
总觉得若芙刚才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像是心里有事纠结着该不该说,又或者……是当着他的面不方便说,非要和母妃私底下去说?
……
“母妃,刚才温玉礼派人送来的那套梳子和簪子,您可千万别用。”
“为何?”
见萧若芙的脸色有些凝重,淑太妃顿时疑惑了,“那不是金凤木制作的吗?听说那木材是太后的女儿派人不远千里运过来的,这东西还能有问题吗?”
萧若芙咬了咬唇,跺着脚说道:“反正就是有问题!母妃,你听我的没错,儿臣总不会害你的。”
“母妃可以相信你的话,但你总要把理由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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